刚开始他还能对付对付,赵飞燕的一条鞭子使得太好了,一时间犹如天女散花,蝴蝶乱舞,呼,呼,呼,呼带着风声,啪,啪,啪,啪一鞭子接一鞭子,啪,一鞭子抽到这小子后背,哎哟,这小子发出一声惨叫,啪,哎哟,这一鞭子抽在邓方腰上,啪,缠住他的腰。
“你给我出去吧。”
只见赵飞燕手腕一抖,用力一甩,将这小子甩了出去,嗖,啪,噗通,只见邓方平着就飞出去一米远,正好脸先着地,摔了个狗吃屎,一下脸也呛破了,牙齿也摔掉了,整得满脸都是血,刚翻过身来,赵飞燕的鞭子就到了,啪,一鞭子,抽在身上,这一鞭子下去,衣服都抽破了,接着就听啪,啪,啪,啪,啪,赵飞燕这条鞭子,一鞭子接一鞭子,每一鞭子都没放空过,一时间他前胸的衣服破了,后背的衣服破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糟,这小子就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赵飞燕一边抽。
“让你小子乱说,让你小子乱说,狗嘴吐不出象牙,让你不说人话,我抽你这个畜生。”
说一句一鞭子,这小子惨叫着。
“哎哟哟,哎哟哟,我妈耶,姑奶奶,姑奶奶求求你别抽了,哎哟哟,唉,啊,啊,啊,别,别,别抽了。”
就听这小子哽一声,背过气去了,赵飞燕还解气,狠抽了几鞭子,见这小子的肉都开花,赵飞燕最后一脚踹在他腰上,嘭,哗将这小子踢进了南河,水花溅起多高,邓方这小子,就这样喂了南河的王八。
这小子一死,邓川那边就炸了锅,邓川就觉得心口发甜,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大儿子死在霍东觉手中,特别是邓苍死的那叫个惨,二儿子又惨死在赵飞燕手中,他的心在滴血,这就叫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作恶的下场。
这时斧头帮里有一人嗷一嗓子,就蹦了出去,提一把大斧子就蹿上了南河大坝,就见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黑漆漆的一张脸,圆脸大下巴,一双鹞子眼,他这眼睛小的呀,从远处看,以为这小子没长眼睛,他要不睁眼睛,你以为他就是瞎子,细细的眉毛,小蒜头鼻子,嘟镂腮,海阔口,一口的黄牙,一看就是一个实足的烟鬼,身披大氅,腰脎板带,蹬着一双大洒鞋。
此人叫卢盛,是斧头帮的一个小头目,他平时跟邓方玩的最好,他见邓方死的那么惨,他忍无可忍,所以他蹿上了南河大坝。
赵飞燕见蹿上了一个大个,这小子怎么长成这样啊,他眼睛哪里去了。
“赵飞燕,你好狠毒啊,你居然活活将人给抽死,今天我要给邓方报仇。”
赵飞燕刚想说话,就听有个女的声音响起。
“二姐,将他交给我,我跟他有仇,今天我要杀了他。”
赵飞燕一听,得,又没我啥事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霍东觉的妻子叶玉梅。
“东觉,二姐还是那个二姐,一点都没变,打坏人还是那么狠。”
“玉梅,谁说不是呢,她抽坏人狠,抽我也狠着呢。”
“呵呵,那是你活该,谁让你那么臭嘴,抽死你都不冤,哈哈。”
“好你个,叶玉梅,不帮你男人,帮外人是吧,我挠死你。”
霍东觉一边说,一边挠叶玉梅的胳肢窝,叶玉梅咯咯直乐。
“东觉,你不要挠了,我投降,我投降,嘻嘻。”
“投降是吧,投降是吧,以后还帮不帮外人了。”
“东觉,你看到上来那个人没。”
“看到了呀,怎么了,这个人欺负过你,我上去将他活剐了。”
“东觉,东觉,你不要急嘛,他到没欺负我,我的一个好姐妹就死在他手里,我今天要上去杀了他,替我的好姐妹报仇。”
“玉梅,你不用上去,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善茬,有什么事,你男人我给你扛着,我在的那段日子里,真的是辛苦你了,为了这个家,你付出的太多,是我霍东觉对不起你,我既然回来了,就应该为你遮风挡雨,有啥事我来替你扛,你呀就安安心心的待着,看你男人如何为你出头,你上去我也不放心啊,这万一要是碰点皮,我还不得心疼死啊。”
“东觉,没事的,我又不是水做的,没那么脆弱,再说了我的功夫你还不知道啊,就这卢盛,他伤不了我,东觉,东觉,你就让我上去吧,好不好嘛,我不亲手杀了他,我睡不着,东觉,我的好东觉,你就让我上去吧,好不好嘛。”
叶玉梅这顿撒娇啊,霍东觉也拿她没办法。
“好吧,好吧,你上去吧,真拿你没办法,一定要小心,你知不知道,能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不要逞强,知道吗,你下来换我上去,知道吗你。”
“是,嘿嘿,夫君,为妻保证不给丢脸。”
说完她转身就走上了南河大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