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觉说道：“我说你，还是那么自信，自信的人往往自负，我来问你个事。”

厉大森说道：“霍东觉，你问吧，看在你要死的份上，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你什么，我保证做到有问必答。”

霍东觉说道：“好，我来问你，你那五百人，跟日本关东军特别行动队如何，跟日本关东军第一旅团如何，你的人是否能跟日本关东军第一联队比如何，凤城那么多日本人把守，可以说是铜墙铁壁，我照样炸了他的地下实验室，摧毁了他们的黑衣社，我们夜闯第一联队临时指挥部，杀死了他们的参谋长，加上两个大队队长，少佐以上军官一共八人，他们的指挥部可以说是，防守严密，我还不是照样给他端了，那问问你还有把握要我的命吗？”

厉大森听完，他笑着说道：“哈哈，你吹牛的本事还真是高明，你那么大的本事，还不是被日本人给撵回来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们都得死，我说的，巴燕青你如果现在回到我这里来，还来的及，你如果在执迷不悟，你会跟他们一起去死。”

巴燕青说道：“厉大森，我告诉你，我巴燕青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我巴燕青有血有肉，有灵魂，你让出卖自己的灵魂我做不到，让我帮助你们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绝不答应，我宁愿去死，我也不会出卖我自己的祖国。”

这时就听到门外有人说道：“巴燕青，你说的太好，好一个不出卖你自己的灵魂，那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做。”

话音刚落，就从外面来了五六个人，就见他们腰挎驳壳枪，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胖子，只见他身穿天蓝色军装，肩扛四星，光头没带帽子，再见他头上锃光瓦亮，是个大光头，是个大胖子，身上的肉噔楞噔楞的，上称幺一幺两百斤挂不住坨。

后面也跟着五六个人，他们个个都身穿军装，带着军帽，帽檐上乘着青天白日章。

就见这个胖子，来到厉大森跟前站定，厉大森赶忙立正站好，说道：“指挥使，您怎么来了。”

这人谁啊，他就是原天津国民革命军第三集团军指挥使褚虞山，现任第三集团军副总参谋长。

褚虞山说道：“大森啊，这点事就办不好，你真是没用啊，还得我亲自来，你太让我失望了。”

厉大森说道：“指挥使您教训的是，是我没用。”

季昌明说道：“褚虞山，你真的要搞兵变吗？”

褚虞山忙抬头，看到季昌明时，笑着说道：“季昌明，什么搞兵变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国民党军，我是什么啊，我是青帮帮主，我搞什么兵变啊，第三集团军，本来就是我的，你季昌明一来，就喧宾夺主，把我的位置给抢走了，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凭什么你一来，我就得让位，再说了，我今天把你杀了，我说你就是共产党，到时候南京国民政府，还不得夸我，说杀得好，那个时候我这个青帮帮主，还不得加官进爵啊，你说我说的对吗？”

季昌明说道：“褚虞山，你好无耻啊，你真是混蛋啊，你出卖祖国，出卖自己的同胞，你就是民族的败类。”

褚虞山说道：“季昌明，说那么干嘛，你反正要死了，有他们给你陪葬，你应该安心才对啊，耿玉明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把你杀了以后，我在送他下去陪你，那多好啊。”

说完他又对巴燕青说道：“巴燕青，我告诉你，你是我们青帮的人，我将你跟杨庆熙，傅东平安排在南河镇，替我管理三青团，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你难道要背叛青帮不成，想跟我作对，我跟你讲，你最好想清楚。”

巴燕青说道：“不管是青帮，还是国民党，我们都是中国人，让我跟着你投靠日本人，我巴燕青纵然是粉身碎骨，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祖国，出卖自己的灵魂，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