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说道:“我就不去了,现在公司的事情比较多,我都恨不得把自己劈了当两个人用。”
曾劲国说:“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生活节奏,有事业,忙是好事,哪像他,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看见就来气!”
“爸,过分了嗷,我也淘回来一副五帝钱好吧!”
“别扯那没用的,你要是在不找点正事做,你老子我的遗产,你一分都拿不到!”
“咱一码归一码,您就我一个崽,不给我给谁?难道,老爸你在外面……”
“混蛋玩意儿!就冲你这话,我把财产捐了都比给你好,成天就是气我!”
郑乾赶紧打圆场,说道:“叔,据我所知,老曾也是有上进心的,只是在您这棵大树的庇护下,小苗的成长空间肯定是有限的呀。”
“你是说,我阻碍了他的成长?”
“阻碍谈不上,不过您想想,他从小到大都跟您生活在一块儿,他做什么决策,必然是会征求您的意见,久而久之,也就逐渐形成依赖了,或者说,就没有主见了,是吧老曾?”
曾藩听着郑乾这番话,有些刺耳,但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凡事都有老爸在上面顶着,自然就不会操什么心了。
曾劲国也冷静下来了,回味着郑乾的话,又看看曾藩,没有再言语。
场面一下子沉寂下来了。
郑乾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说道:“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你们要不要听一下?”
“但说无妨!”
“叔,我是这么考虑的,我可以和老曾合伙开一家拍卖公司,我资金入股,公司就全权让他负责。”
父子俩听到这话,面面相觑,不过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惊奇和热情。
郑乾接着说道:“专业性方面自不必说,你们俩都是行家,其次,老曾有一项天赋是我比较羡慕的,他外向活泼,嘴皮子利索,世故圆滑,这都是社交达人的必备技能,如果公司做起来,人脉也会越拓越宽!”
“怎么把我说的像个老狐狸似的,我有吗?”
“你当然有,不然哪来那么多的朋友天天唱K蹦迪的?”
“喂喂!你别胡说八道啊,我哪有天天那啥的,小心我告你毁谤啊!”曾藩一边解释,一边偷瞄旁边老爸,怕他又突然暴起。
不过曾劲国这次倒没有说什么,他当然知道儿子的这些个破事,不过正像郑乾说的,如果把这种无效社交用到正途,定然会是不小的优势。
郑乾说的这些,他确实心动了,让他运作公司的话,说不定真可以收一收心,好好走上正轨。
而且拍卖公司不需要太大成本,只需要租一个办公场地就行,至于拍卖场地,因为都是季节性拍卖,可能一年也就几次,需要的时候到酒店租场地就行。
唯一需要操心的,就是拍卖的藏品,藏品的档次,直接决定拍卖会的层次,要想做大做强,就必须要有能引起业界兴趣的“硬菜”。
想到这里,曾劲国说道:“你说的这个事,我觉得有搞头,小郑,这杯我敬你,曾藩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上辈子积了大德。”
两人举杯,一口闷了,郑乾道:“也是临时起意,现在手上有点闲钱,算是搭借你们的东风了,如果做的好,我也能分一杯羹了。”
“老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说实话,我自己看自己,都觉得不是干大事的料。干了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