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从哪说起呢?嘛,先从你进店说起吧。
你是特意将包放在沙发上的,等山下女士看到了肯定会坐在你旁边的位置吧。
这样一来两位男士就只能坐在过道的椅子上了。
今天你故意装作肠胃不舒服的样子,也是为了能躲在卫生间里,方便观察他们的座位吧!”白洛满不在意地说着案发经过。
“那你倒是说,我是怎么观察他们位置的?监控应该有拍到跳闸前我并没出来过吧!”大积此时应对还算平静。
“当然是从那个猫眼看的了。”
“那个猫眼是磨砂玻璃吧,根本看不到外面啊。”山下唯也替大积辩解。
“所以说你们是笨蛋啊。只要贴上透明胶,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吗。”白洛一脸无语的看着众人。
说完,警官就拿着胶带试验了一下,引得他们一脸惊奇。
“诶!”,“真的欸!”,“怎么做到的?”这样的声音传到了白洛的耳朵里。
(“好歹是大学生了吧,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知道吗?”)
白洛抬头看了眼松田阵平,示意他解释一下,她可懒得和没常识的笨蛋说话。
松田阵平也觉得很离谱,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上的学,不耐烦地解释道,
“所谓磨砂玻璃,是在玻璃表面磨出细小的纹路,利用漫反射让成像变得模糊。
透明胶以接着剂补平磨砂玻璃上的细纹,能使玻璃接近平滑。”
大积听完双手摊开,有些慌张地反驳“但、但是我又没有带着透明胶带。”
工藤新一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是给山下小姐的生日礼物包装纸上面的胶带!”
“可就算有胶带了,我又是怎么在黑暗中伤人的呢?”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过来“我想应该是事先练习过了吧,
你们先前有提到过话剧社以咖啡厅为背景进行表演,所以可以模拟场景练习。”
大积明显有些慌张“可就算这样,也没办法轻易刺杀一个活生生的人吧。”
“所以说,你是从背面刺中的啊,刚刚的伤口很容易看出来吧。”松田阵平有些不耐烦。
“那血迹呢,如果我真的刺伤他的话,身上就会沾上血迹了吧。”大积现在汗流浃背,陷入最后的挣扎。
“所以说你是笨蛋啊,这么明显的手法竟然还觉得自己不会被拆穿。”白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还带点嫌弃,生怕离他太近会变成笨蛋。
不自觉的走到研二哥旁边才继续说下去。
“你将卫生纸卷筒套在了凶器前面,抵住被害人的背部刺下去,仔压住卷筒拔出刀子,就会减少溅出来的血。
而你的手用卫生纸缠了起来,不用担心身上溅到血。
只要等电力恢复,将卫生纸丢丢进马桶里冲掉,卷筒塞回卫生纸中间。
最后,若无其事的从厕所走出来就完成了。”
“所以,只要调查一下纸筒的血迹和指纹就可以证明你是凶手了吧。”萩原研二说出关键性证据,打破了他最后的侥幸。
“怎么会,大积,为什么要这么做。”永冢难以置信的看着大积,他不愿意相信他的朋友居然想杀人。
“大积,你怎么会刺伤典悟?”山下有些伤心的问他。
“因为我很不爽,你喊我这个男朋友就叫姓氏,却自己喊安齐名字。”大积愤恨地说。
“我、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啊。”山下的解释很牵强。
正当大积准备发脾气时,我打断了他们说话。
“都到现在了还不打算说出真相吗?我没猜错的话,安齐先生应该打算在生日祝福里公开身份了哦。”少女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断了他们的对峙。
“喂,那个小鬼说的是什么意思?安齐果然是你前男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