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浔突然看了看楚烈眼里闪过一片精光,楚烈被她看的身体一僵,直觉告诉他这小妮子没安好心!
“哈哈,大哥,你是任重而道远啊!”旁观者清的楚煦哈哈大笑,父皇可是给大哥留了一个大难题啊,这位拿着打王鞭的燕王,将来有大哥好受的!
“少笑话我,”楚烈哪里听不出楚煦话里的意思,瞪着他问道:“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都连着坏了人家郁九姑娘四五桩婚事了,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郁老侯爷眼光不行,我得替姑娘家把把关不是?”楚煦一点也不觉得坏人婚事缺德,反而觉得自己是救人于水火之中!
“你与人家郁九姑娘无亲无故,你替人家把的哪门子关?”楚然开口问道。
“郁成泽做过你的伴读,与我就有交情。郁九姑娘是郁成泽的堂妹,我为着友人之妹着想有什么不对吗?”楚煦义正严辞地问道。
“二皇子,你这圈绕的实在是有点远啊!你阻止的了三回、五回,你还能真的一辈子阻止人家姑娘嫁人吗?”周时晏笑着问道,郁成泽与他也算是有交情,他总是要替郁成泽问一问道。
“大哥,你上次不是说让大嫂去我母妃那透过话了吗,我母妃怎么说的?”楚煦也是一阵气闷,这大家女子轻易的不出门,就是出门也是一大堆的丫鬟婆子围着,自己也见不到面。总不能自己半夜去爬忠勤侯府的墙头吧,那样别说是见到人家姑娘家了,自己估计都得被当成登徒子给打出来!
楚烈一听这话就觉得一阵好笑,“你大嫂在贤母妃那明里暗里一顿的暗示明示,可是贤母妃就是不搭茬儿。最后你大嫂无奈,就直说你看上了忠勤侯府的郁九姑娘,谁知道贤母妃说你是个处处留情的,看上谁家的姑娘定是那姑娘倒霉!你后院已经一大堆的莺莺燕燕了,就别祸害好人家的姑娘了!”
楚煦一阵气结,不由得脱口问道:“那是我亲娘吗?”
屋子里的人不由得一阵大笑,这话也就贤贵妃娘娘能说的出来。
“要不,你还是去求求母后吧,你的事母后几乎没有不答应的。”楚烈建议道。
“就是因为皇后娘娘没有不答应的,二皇子才不想去求道,他是想那郁九姑娘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周时晏用筷子夹起一块糕点喂给江洛浔,漫不经心的说道。
“知我者时晏也!”楚煦拍了拍周时晏的肩膀,一副找到了知音的样子。
周时晏笑了笑,他和江洛浔就是吃了赐婚的亏,要不他们二人也不会乌眼鸡似的斗了快两年,要是当初他们知道彼此的心意,没准孩子都会跑了。想到孩子,周时晏的眼神儿一暗,但是赶紧调整好情绪,怕江洛浔看出来。
其实江洛浔又不傻,她到底是来月事了还是小产,自己心里哪有不犯怀疑的。再说了自打伤好了,眼前这个人每晚睡觉恨不得把他自己挂在床边上,碰也不敢碰自己,自己哪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大家都选择瞒着自己,那自己就装作不知道好了,失子之痛不用挂在嘴边,记在心里就好了!杀父、杀母、杀兄之仇、失子之痛、她会一样一样慢慢的讨回来的!
江洛浔笑着把一块自己最爱吃的牛乳蒸糕塞进周时晏的嘴里,看着眯着眼睛吃的一脸享受的周时晏,江洛浔笑的开心极了。
楚烈几个见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楚然则是捂着腮帮子大喊牙疼!江洛浔白了他一眼,“牙疼找太医去,少在这里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