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根手指都可以打宋晋濨十个来回,我就那么不堪,会被他给打了?”周时晏十分不高兴地白了江洛浔一眼。
“难不成是皇上打的?不应该呀,皇上就是打你也是打板子,打不到这里呀!”江洛浔看着那块乌青,这好像是刚伤的呀。
“二皇子!”周时晏抓起江洛浔的手,就往自己的院子走。江洛浔看着周时晏明明是在生气,可还是要拉着自己的手一起走,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为什么?你怎么和楚煦打起来了?有没有打赢?”江洛浔实在是好奇,歪着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板着一张脸的周时晏问道。
“哼!要不是他偷袭,我会被伤着额头?”周时晏不满的回道,皇子怎么样,不讲理他照打无误!想到楚煦那破了的嘴角、青紫的额头,周时晏顿时觉得气儿顺了不少。
“怎么回事啊?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在打架?”看他的样子,江洛浔就知道这家伙是打赢了。
周时晏突然一转身,江洛浔来不及站住脚步就直接撞上了周时晏的胸膛,抬头刚要问他发什么疯,却见周时晏低头吻住了自己的双唇。
好一会儿,气喘吁吁的江洛浔推开周时晏,发现身边的人都退的远远的了。就狠狠地在周时晏的腰间掐了一把:“不要脸!”
“我是不要脸,你却是要谋杀亲夫!”周时晏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
“少胡闹,我明日二更天就要起床。”江洛浔微微红了脸,低声说道。
“那还不赶紧回去睡觉!”周时晏把人往怀里一揽,大声说道。
江洛浔的脸不由得更红了,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话,怎么这人一说就让人往歪了想?
而此时本想回府的楚煦,却改路去了忠勤侯府。在忠勤侯府大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去敲门,想了想就绕到了忠勤侯府的后院,找了个僻静处手脚并用几下子就爬上了忠勤侯府那高高围墙!
见时候还早,楚煦也没有下去,而是顺着围墙走到了一棵大树旁。虽然是冬季,树叶都掉光了,可是这棵树足够茂盛,而今日楚煦穿的是一身暗银色的锦袍,因此靠在树上还真的不惹人注意!
楚煦这里准备夜探美人,文昌伯府里却是闹腾的厉害。孙舯耀这次明面上虽然是被二皇子楚煦罚去的西郊大营,可实际上就是皇上罚去的,因此允许他回家准备准备再去西郊大营。
这两日文昌伯夫人连哭带闹逼着文昌伯去宫里跟皇上求情,文昌伯被逼的无奈扬手就给了文昌伯夫人一个嘴巴:“我没那么大脸面和本事,要是你有你这就进宫去跟皇上求情!”
“你!你!”文昌伯夫人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文昌伯好一会儿才怒道:“孙坚!你敢打我?”说着就扑过去对着文昌伯又打又挠,忍无可忍的文昌伯抓着文昌伯夫人就给甩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被摔得有点发懵的文昌伯夫人看着怒目而视向自己走来的文昌伯,不由得心里一阵胆怯,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杀、杀了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