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觉得怎么样?
有没有人有异议啊。”
刘海中扫视众邻居,眼见台下一片安静,没有反对声音,不由得意。
被易忠海压制那么久,今天总算扳回一局。
而且等李诚实上位,刘海中的局面还会进一步转好。
一子落下,将整盘棋都盘活了。
正当刘海中准备下结论时,下方忽然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不行,不能让李诚实当管事大爷!”
刘海中与李诚实齐齐皱眉,循声望去,却见阎埠贵扶着眼镜站起身,气势汹汹朝方桌走来。
“阎埠贵,你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瞎嚎什么呢。”
刘海中毫不客气地怼道。
李诚实的事本准备尘埃落定,没想到阎埠贵突然跳出来挡路,这让刘海中很是不爽。
“我确实不是管事大爷了,但我还是院里的一份子。
凭什么不让我说话?!”
阎埠贵好歹是当过管事大爷的人,丝毫不惧刘海中的呵斥,凛然道:“李诚实是个讹人钱的混蛋,他根本不配做管事大爷。”
阎埠贵突然跳出来捣乱,不是因为闲得慌。
而是因为他跟李诚实有过节。
当初阎解成他们偷了李诚实家的腊肉。
虽然阎埠贵认栽赔了钱,但事后双方的矛盾并没有缓和,反而愈演愈烈。
加上阎埠贵还欠着刘海中的钱。
要是李诚实顺利当上管事大爷,再跟刘海中联手,阎埠贵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
因此,阎埠贵必须出手阻止李诚实。
“阎埠贵,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我怎么讹人钱了?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诚实指着阎埠贵怒道。
“上次我家四个孩子到你家里借了两斤腊肉,你居然要我还十六斤,这不是在讹人吗?”
阎埠贵理直气壮地说道。
“呵呵。”
李诚实冷笑一声,不屑道:“借?你管那叫借?那是偷,分明就是偷!当初为这事院里还召开过全院大会。
当时我早就看出你家孩子偷了东西。
只是顾及你的面子没有当众明说。
你今天居然还敢提这事?”
在李诚实看来,阎埠贵此举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甭管阎埠贵如何粉饰,都改不了阎解成偷盗的事实。
理论起来阎埠贵绝对占不到半分便宜。
“借,就是借。
只是你当时不在家,他们一时找不到人,所以才先拿回来。
事后我本来都准备给你送钱去了。
谁知道你硬把他们说成小偷,还讹我的钱。”
被从管事大爷的位置上撵下来后,阎埠贵越来越不顾体面。
睁着眼睛说瞎话,面上竟是没有半分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