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呼出一口气。
似乎在这种事上,她很难占据主导。
“别走神。”
她不再去想,仰着脖子,被迫接受。等到她真正放松下来,才去打量对方。
一抬眼便望进男人的眸色中,他始终盯着自己的脸,目光好像黏在了上面一样。
秋棠以为他有特殊癖好,也没问。
过了段时间,秋棠见他还在看,别过头,难为情道:“你看我做什么?”
“想知道?”
秋棠眨了眨眼,“嗯。”
谢斯北告诉她:“我看你,是想第一时间知道你的状态,如果我让你不舒服,也好及时调整。”
“……”
他的气息很沉,但动作依旧是稳的。
秋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刻意避开他的视线,红着脸道:“没有、没有不舒服。你别这样看我了。”
谢斯北闻言一愣,而后才微笑道:“好。”
随着时间流逝,秋棠这才亲身体会到,一旦遇上这事,再沉稳可控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被支配。
而画家,或许他们骨子里的就带着难以启齿的荒唐。别人不好说,至少她感觉谢斯北是这样的。
两人折腾到半夜,才堪堪结束。
*
房间外夜色漆黑,雨还在下。
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秋棠困得不行了。
谢斯北将她抱进浴室,放水的时候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
然后不厌其烦地一下一下地吻着。
秋棠察觉到,以为他要再来一次,闭着眼,抬起软绵绵的手推了推他,“不行。”
她无力地打了个哈欠,“你刚刚答应让我睡觉的,不能耍赖皮……”
谢斯北看她一副半睡不醒的样子,眉头微扬,“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
这是什么狗男人用语?
“你骗我?”秋棠睁开迷蒙的眼。
她有些委屈了。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断,她说话的声音夹杂在里面,不轻不重。
谢斯北被她看得心头一痒。
她现在的语气和眼神他太熟悉了,脑海里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让人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好在理智胜过冲动。
他无奈道:“没有骗你。棠棠,洗完了再睡,你会舒服些。”
秋棠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见他说的不像假话,便点点头,选择暂时相信他。
临了又交代道:“你别弄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再来的话,”
她说:“明早我真要起不来了。”
折腾到现在,得亏的她常年跳舞,体质还行,这才没散架。
谢斯北自然也清楚,给她扎好头发,接话道:“起不来就请假。”
“不要。”秋棠拒绝。
“为什么?”
以为她说“不要”,是怕院长不批假,便继续道:“我去跟院长说。”
眼见浴缸里的水放的差不多了,谢斯北试试水温,然后才将她抱进浴缸里。
“就算你去说,我也不请。”
秋棠道:“这个月再请假,我就要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