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昕,
不,我不是韩昕……
从我记事起,我就和一个长得像我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她是个黑色瞳孔的漂亮女人,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伪装金色瞳孔的美瞳。
女人总是骂我是拖油瓶,直言不讳的说嫉妒我的金色瞳孔。
庆幸的是,
女人很温柔,
她的脏话仅仅停留在‘拖油瓶’三个字上。
她也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我,回家的时候经常会给我带好吃的苹果。
不,她打过我……
在我十八岁那一年,
我以高考成绩全市第二身份,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无意间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
从来没有打过我的女人打了我一耳光,发疯一把我拉回家里。
她的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要死了”,“完了……”
女人没有说谎,她确实要死了……
在女人收拾东西的间隙,
仅仅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有一个男人带着几个保镖 破门而入
他们用绳子将女人吊在房间里,用鞭子狠狠的抽打。
我被捆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清脆的鞭子声中,男人说出了真相:
女人是从高墙城逃出来的罪人,
如果不是女人戴着金色美瞳,男人连给他下药的兴趣都没有……
男人指着绑在椅子上的我,说要和女人玩一个游戏。
他会让保镖不停的拿鞭子抽女人,女人每发出一声惨叫,他就让我挨一鞭子。
接下来的一整天,
几个保镖,轮着用鞭子抽女人。
保镖们很听话,即便他们出去吃饭,都是轮流在鞭子抽。
直到很晚,天空很黑。
女人的衣服被抽成碎布,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被打的血肉模糊,有的伤口甚至露出骨头。
可是女人至死至终,嘴唇全部咬烂,都没有再发出一声惨叫。
我就被绑在一旁的椅子上,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我知道女人对我很好,我知道男人和他的保镖很坏。
可是我的情绪却很稳定,我像是一个第三视角的旁观者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韩哥,她死了……”
保镖轻敲卧室房,向男人汇报。
十多分钟后,
男人慢慢的从女人的卧室走出来,朝着女人的尸体吐了口唾沫。
他的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
“这个婊子还挺犟,她倒死都不知道,劳资根本没碰她。”
“是我们几个玩游戏,把她弄昏迷,然后送研究所做的实验。”
男人说完,周围的保镖也都畅快的笑了起来。
他们跟着男人这么多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男人和狐朋狗友的恶趣味……
……
肆意玩弄其他人命运的男人,
被鞭子打死的女人,被绑在椅子上的孩子……
这一幕像是第一个第三视角的电影,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
我突然觉得女人好可怜……
被迫离开高墙城,被人欺骗,到死都因为内疚和谎言而自责。
我似乎第一次有了情绪上的波动,
似乎是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
我眼前的世界开始出现变化,
在那一刻,我与整个世界之间像是加上一层绯红色的滤镜……
当我的意识再次恢复正常,整个房间已经变成了炼狱,
鲜血满地,内脏涂满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