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回答不行,可是回答的话又说不出口的魔尊大人,整个人都被气的绯红起来,只能轻描淡的从嗓子里溢出一个字,“嗯~”
花儿爷也不嫌弃万俟云青敷衍的一个字,即使那一个字轻轻浅浅的,还细微的带着一点儿抖,“云青,再叫我一遍。”
“花儿爷~”
叫他花儿爷的人很多,唯有这一个,是的他期期盼盼寻寻觅觅,绝对不会放手的那一个。
“云青,真乖~”
魔尊大人很委屈,他什么时候被人夸过乖呀?还是不乖又能怎么样?不乖就只能被这个人不轻不重的收拾,既不伤筋也不动骨,就是又羞又囧到合不拢腿。
花儿爷隐约能猜到万俟云青在想什么?不过,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他想要的有点儿多,所以即使周周折折,费时费力,他也必达到目标。
花儿爷目标的时候,密室里的战斗也达到了焦灼又火热的程度。
狡诈的狐狸,还是阴险毒辣的狼,不论是谁,都不会甘心落败。
“咔!”机关转动的声音细小微弱,但是,都是熟练工,谁会注意不到呢?问题就是比较了解,和凭经验判断。
某一个三爷发现事情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呼~这个机关还在呀!”
“你……唔!唔!”刚想花言巧语为自己辩驳一番,谁知道另一个人已经眼疾手快的堵住他的嘴,“里干!”
“呦,这个居然也在,我不敢呀,所以允许你挑一挑,你自己的臭袜子,我的臭袜子,哦,这也没什么区别,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嘛!那就用这个好了。”诡秘一笑,抬手某人的下巴,中空的球一塞扣紧,然后再好心的把下巴按回去。
眼睛发红的人,艰难靠自制力的把机关了一下,然后还在某个地方,找了一坛储存许久的酒。
“这酒,可是藏了很久呢!把酒言欢,对月长歌!”拿酒坛的人似乎被酒香熏醉了,他小小的来了一口,“唔,好酒!”
“唔~”
“你也想喝吗?欢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挥。长歌吟松风,曲尽河星稀,一起喝吧!唔,上面的嘴不方便啊!”
松散的大字,似乎没有什么回避的余地。
酒香在封闭的密室里,在热度的蒸腾下,越演越烈。
有人恍惚想起,那个深不见底的海底墓室,死去的到底是谁呢?
“嗯~”本来想言辞反对的人,似乎没有什么抗争的余地。
开始还是锁链哗哗的反映着剧烈的抗议,后来嘛,刚硬的铁链似乎也醉酒了。
那可是连魔尊大人自己,都坑了的神奇收藏,谁能抵抗!
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非常奇妙的,有的人隔着生死,有的人隔着山海,有的人隔着一个自己。
隔音效果极好的密室里,各种气味混淆,各种热度混着酒香,醉人至极,酒不醉人人自醉,才怪!那个药该死的霸道。
“解连环!”
“解连环死了,不是你给收的尸吗?他死了都会感谢你八辈儿祖宗,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