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心中欣喜万分,撤去了左右侍女,只留下那位被小乞丐揩油过的女子在倒酒,就连弹奏小曲儿的姑娘也被请出门外,接着便是那号称秋月楼第一舞姬的赵飞燕姑娘登场了,原本是被达官贵人选中,又被平原君赵胜钦定,所以才姗姗来迟,可是为何平原君骤然离去,让这绝色舞姬前来侍候义勇侯呢?此中悬念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小女子来迟,还望侯爷恕罪!”
赵飞燕俯首朝拜,那丰满迷人的酥胸惊现出一道勾人魂魄的沟壑,把那老黄看得着迷,哗啦啦的鲜血从鼻中如雨落下,不觉形象大跌,小乞丐用手擦亮了眼睛,顿时淫心荡漾,十分眷爱。赵云被酒意渲染,心中也是漂浮不定的思绪,他眯眼笑了笑:“无妨,无妨!却不知姑娘有何才艺?”
“小女子精通舞技音律,这就为侯爷与诸位公子献上一舞!”
赵飞燕起身抬头,望了望眼前年轻的侯爷不由惊讶道:“是你?恩公!”
赵云一把愣住,好似故人久别重逢,原来自己打听的人近在眼前,那日被秋月楼的女子引荐,赵飞燕与妹妹赵合德颇有姿色,在这几番选美大赛中也荣获花魁之名,在邯郸也算的上前十的大美人了,为何说这花魁只是前十,殊不知美貌排行第一的女子是何许人也?正是那甄家大小姐。
“是你?你果然在这!上次一别,没想到姑娘已经是邯郸有名的花魁了!”赵云感叹一声。
“小女子还要谢过侯爷救命之恩!”赵飞燕再度行礼,以表示那日邯郸城的恩情,小乞丐看的不明不白,这不就是那日城头被调戏的姑娘吗?一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个是无人助的弱女子,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名声显赫的义勇侯和秋月楼的头牌。
赵飞燕端了一把琵琶,两个侍女将赵云以及老少乞丐的酒杯倒的满满的,平素华丽的琴声悠扬,接着又是舞蹈呈现,几人看的如痴如醉,眼前的赵飞燕已非昔日可比,花魁之名却是当之无愧,赵飞燕一袭红衣献舞,酥胸白似雪,肌肤亮似银,怀揣琵琶半遮颜,娇容面貌如天仙,芊芊玉手慢挥动,广袖流仙裙飘飘,婀娜舞步真曼妙,简直是将赵国舞蹈演奏的精彩绝伦。
“久闻赵舞天下闻名,今日得见花魁,真是三生有幸!”小乞丐端起酒杯,不由感慨一声,连敬了赵飞燕三杯,老黄也凑合着热闹将美酒饱饱入腹,看到这里赵云的心底再无思虑,既然当初救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归宿,那么怎么也可安心去完成师父所说的大业了。
“技术活,当赏!”
赵云从袖中掏出一块精致古玉,以表示对花魁的舞技赞赏,看惯了金银珠宝的赵飞燕却是十分注意,本想为恩公献舞一曲以做报答,却不料他出手豪爽,对比起平原君的那块古玉是有过之而不及,想必是赵国王室之物,虽说比不上黄金值钱,大抵是显得身份尊贵,以至不时之需。
“侯爷对小女子有救命之恩,虽是献舞千次也无以为报,怎敢收此重礼?”赵飞燕眉头一皱,不知如何是好。
赵云见她无奈随口解释:“此乃我义勇侯府之物,若是今后有什么大事,可差人求助,这邯郸城表面上看起来繁花似锦,实则是危机四伏,你与你妹妹难免遭人暗算,到那时这玉佩就派的上用场了!”
“谢过侯爷!”
赵飞燕拜谢一声,将那枚精致的古玉收纳,演绎完了舞曲后,花魁便是亲身前来倒酒,老黄在近处看的仔细,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幸好有小乞丐将它打断,不然连魂魄都将勾了去,小乞丐虽说阅人无数,这花魁比起北凉那边简直是天壤之别,单说一说她那轻盈的身姿以及舞技便已是人间绝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