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义从又如何?铁骑冲锋!”山士奇手执一杆混铁棍杀来,身后也是数千铁骑各配刀枪剑弩,他与卞祥合兵一处也有个两万兵马,张辽一手拖刀,策马而来,只见乱军中爆发出金黄色的巨龙之气,黄金龙卷将那中山铁骑刮得粉碎,在连续劈出三刀之后,龙卷随着刀势高达玄武之境。
“匹夫,吃吾一棍!”
山士奇纵马冲来,手中混铁棍威风飒飒,张辽挥刀来砍,他举铁棒相迎,二将厮杀正猛烈,一个是古之召虎,一个今生棍王,那山士奇气力过人,武艺更是超群,张辽与他斗了二十回合,渐渐力怯,他单骑使一条棍,仗着身后铁骑,孤身冲入白马义从中,这一条棒好生无敌,一时间便有四五十骑丧命,张辽敌他不过,也挥刀杀入中山铁骑阵中。
城中鼓声震天,百姓四处逃窜,被鲜血侵蚀的城墙,在炮火下更加脆弱,直接漫天箭矢下倒下两国士兵,死伤者更是不计其数,中山大势已去,可卞祥等人仍是死战不退,赵云挺枪绰马直取卞祥,若不是琼英那婆娘暗中作祟,估计他早已成了枪下亡魂,鞠义奋身当先,身后来的白马义从,无不浴血奋战。
“义勇侯,本帅来也!”
后方传来平原君的声音,抬眼望去又是一队白马义从,领接着五万大军奔腾而来,赵字大旗更是迎风招展,令人闻风丧胆,山士奇见赵军势大,不敢对敌,遂令残部兵马逃往定州,卞祥连忙冲阵突围,琼英为将士打掩护,以弹指神通助阵,这一仗败的一塌糊涂,手中石子损失殆尽。
“义父快走!”
琼英为邬梨做最后掩护,那国舅爷也顾不得这女娃娃生死,在白马义从中左冲右突,琼英截住赵云,邬梨这才得以脱身,鞠义,公孙瓒率军杀去,又本卞祥麾下健将截住,王吉,石敬,秦升,莫真,盛本五将原是深泽守将,当时城破跟随卞祥来此,这五路将军倒也是忠义,拼命为卞祥,邬梨,山士奇拖延时间,那琼英本来就是人困马乏,又介于是女流之辈,赵云怎好痛下杀手?只是她一心要为义父整托时间,倒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你的石头打完了,你还是投降吧!”赵云横枪勒马道。
“呸,要我投降?不可能!”琼英大骂一声,挥舞方天画戟杀来。
四下铁骑早已占据四门,公孙瓒十回合挑了王吉,张辽不三合斩了石敬,鞠义七八合斩了秦升,只剩下莫真,盛本二将苦苦挣扎,彼时卞祥与麾下四五百骑杀出重围去,山士奇与邬梨千余人也往北门杀去,公孙月领着两千白马义从,追杀而去,中山兵马节节败溃,在白马义从的铁蹄下成为肉泥,那莫真,盛本二将也做了白马义从蹄下亡魂,中山大旗在城头相继倒去,这一战赵国大获全胜,斩敌两万,俘虏三五万。
“恭贺元帅立下奇功!只是这女娃娃先好生看管,容灭了中山在做处置!”
赵云翻身下马,拱手与平原君道贺,左右数十名甲士用刀剑将那琼英驾住,这女娃娃已然被邬梨等人视之为弃子,若不是义勇侯宅心仁厚,将她生擒了,恐怕也做了那白马义从铁蹄下的肉泥吧?一战败北的琼英,想起那先前飞石打将,弹指神通是何等英雄?今朝身馅囹圄,若不是赵云一番话语,恐怕早被众将请求处置了,可是这稀里糊涂的一败,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本帅知道你想问什么,是不是想知道陈辉的三千铁骑为何没能杀了本帅?来人将陈辉的首级拿来!”
平原君一声冷笑,让琼英咬牙切齿,原来他早已看穿了琼英的心思,随后一颗沾满鲜血的头颅被人扔在了地上,琼英一看正是那陈辉的首级,眼中顿时潸然泪下,只是这三千铁骑为何如此不堪?原来是那张辽奉了王命,特率七千白马义从前来助阵,正巧赶上平原君大败,这才有了全歼陈辉的三千铁骑机会。
“好了,将这女娃娃打入地牢,好生照料!平叛城中就交给公孙将军与鞠义将军了,其余诸将随我去将军府,颁布新的律令!”
平原君一席话让琼英落泪,琼英知道真相后再也无法挣扎,就如一柄刀锋扎入了心脏,左右甲士将她压解入牢,七千白马义从将街道尸体处理完毕,然后驻扎在东南西北四门待命,赵云一行人跟着平原君以及客卿 赶往将军府,又报得女将公孙月追杀邬梨数十里,得胜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