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进院子以来的手段惊人啊,我也是为了自保。
就是可惜我这儿媳妇了......”
阎解放、阎解旷兄弟两一手捂着石头跟小玉的嘴巴,免得他们叫唤,异兽拿着刀子抵着两人的脖子,神情十分激动:
“爸,你现在还跟他啰嗦什么?”
然后又指着张小白不断叫嚣:
“今天这个屋你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
要不然我就弄死你一家三口,扔山沟里面去。
了不起赌一赌公安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就是发现了又要用多久才能查到我们一家头上来!”
可见易、刘两家出事,给这帮做贼心虚的带来的阴影有多大!
张小白连连后退:“别激动别激动,你把刀子拿远点,还有你那手,别捂到我弟妹的鼻子了!”
见杨瑞华默不作声,把两孩子揽到怀里,阎解放他们持刀继续跟自己对峙。
张小白心里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眼角抽搐的看了一眼蹲在里屋房间门口,抓耳挠腮的阎解放一眼:
“阎老大,你怎么说?
现在你全家逼我睡得,可是你的亲媳妇儿!
你还是个男人嘛?”
只可惜阎解成那就是个怂包软蛋,闻言一语不发,双手抱着膝盖,把头撇过去,混当没听见。
见此情景,张小白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这个屋自己是非进不可了!
眯着眼睛在阎家人身上扫了一圈,默不做声的掀开棉帘,走了进去。
形势比人强,弟妹还捏在人家手里,不低头不行!
阎家里屋,此时的于丽躺在炕上,背对来人,心里紧张的不行。
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和报复感在蠢蠢欲动,让她紧张的抓住了里侧的被褥,咬紧牙关不敢作声。
“脱裤子!”
“啊?哦!”
“啊什么,你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吗?怎么着,这点准备都没有?”
于丽翻着好看的的白眼吐槽一句:“鬼跟他们是一伙的,你是没见那一家人跪地上的架势,我敢不同意吗?”
“这样啊,那就好!”
张小白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有了计较。
悄悄靠近窗框,这会儿杨瑞华已经带着自己弟妹去了张家的倒座房。
阎埠贵并两个儿子阎解放、阎解旷在花坛边上抽烟,算是观察周围邻居的动静。
只有阎解成还在前头屋,方便万一有人来了,能有个解释。
回过头一看,于丽的大棉裤已经扔在炕尾,里面的秋衣也褪了大半,露出大半个后丘。
看的张小白心中一荡,但还是上前制止:“干啥啊,你咋这么实诚呢!你还真打算让我这么不明不白的睡了啊!”
于丽语气哀怨:“那不然呢,这都是我们女人家的命啊!”
话是这样说,提裤子的手一点不慢。
张小白给她按住,让她半跪在炕前,一巴掌拍在对方后丘,凑到她耳边:
“做做样子,糊弄一下,等会儿你自己来。
再糊弄两声!
别告诉我你不会!”
冷不丁让他一巴掌,差点把魂儿都给拍出来的于丽,脸红到耳根,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当即小声应了一句,挥起巴掌就往自己身后拍去。
再配上动情的呻吟声,让屋外的阎解城只感觉撕心挠肺,有心冲进去制止,又怕坏了阎家的“大计”。
只能用力的捂着耳朵,两脚在地上乱蹬,硬生生刨出两个大坑来。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的时间,于丽眼见差不多了,身后某个位置估计都肿了。
阎解城在屋外终于受不了了,在门口跳着脚直拍:“够了、够了,你们两还要磨蹭多久......”
屋里头,张小白坐在炕沿叼着烟,闻声嗤笑着回道:
“这才哪到哪?
哎呀,这别人家的自行车就是好,骑着不心疼,我还能站起来蹬。
上哪去找这好事?”
甚至还特意挑衅般的给于丽来了两下下狠得!
回声在不足几平米的房间荡漾开来!
不过这会儿于丽也累了,咬着下唇站起来,哆哆嗦嗦穿好外裤。
用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头:
“你就坏吧!”
然后沉着脸,面无表情的打开房门,伸手给了阎解城一巴掌后,回了娘家。
要不于丽说张小白坏呢,在她开门前,张小白还特意在人家床单上擤了两把鼻涕,反正看上去都一样。
临走前还伸手在如丧考妣的阎解城肩膀上拍了拍,在他耳边留了句:
“你媳妇儿真棒!”
回了自己屋。
这档口阎解城想起来要拼命了,被他老子阎埠贵跟两个兄弟联手从身后抱住:
“老大、老大,你冷静点,事情已经成了一半,等会让他在认罪书上面签了字,咱们家就太平了!
你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犯糊涂!”
阎解城无奈的看了自己的父亲以及兄弟一眼,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诞了,最终绝望地跑出了家门。
“老大...”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