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没有。”
“宁祯,你可以信任我。”盛长裕道。
宁祯不知如何启齿。
盛长裕还要问,她搂住了他的腰,头轻轻靠在他怀里。
闻梁予死了,而宁祯自愿选择了新的婚姻。她人生的路,不能有偏差,只能往前。
如果闻蔚年再想要用闻梁予的死给她使坏,宁祯会剁了他。
盛长裕“投怀送抱,也不愿意把为难事告诉我?”
“还是说,这就是暗示?”
宁祯失笑,心头莫名轻盈了几分“你接收到了什么暗示?”
盛长裕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夫人娘家的事,要不遗余力办妥,不需要夫人开口说。”
宁祯“你自己说的,我没说。”
“你表示一下?”
宁祯松开拥抱,拉了他的手回房。
走到床边,她推搡着他“你坐下。”
盛长裕顺势坐到了床沿,微微扬起脸看她。
她眼睫修长,灯光在眼下落了一片阴影,情绪莫测。
宁祯俯身,吻了吻他的唇。
盛长裕的后脊,有什么激流在奔腾着,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
“你还有月事在身。”他的气息变得灼烫,“别胡闹!”
才素了几日,他已经吃不消。
他正值力壮的年纪,时刻揣着一盘火,不能撩拨。
“你叫我表示的。”宁祯有些放不开,“你不想的话,那算了。”
盛长裕的手,快速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翻身压在床上。
吻如急雨落下来,宁祯沉浸其中,似进入了一个幻境。颜色绚丽、诡谲奇妙,把现实的枯燥与痛苦都打散了。
她昏昏沉沉,听到他低语“宁祯,手给我。”
宁祯简单学过。
她向祖母提了此事,是江澜的事情闹出来后,她做的准备。
不成想,却只是用上了最简单的。
盛长裕在这方面,真是没什么要求,最简单的就行。
宁祯总以为,繁繁一定是花样百出,伺候得他口味刁钻,故而宁祯特意学了两样。
不曾想,他不吃细糠。
宁祯轻松了。
事毕,盛长裕简单洗了,宁祯也洗了手,两个人躺下。
他细细给她揉按手指。
“宁祯,多谢你。”他吻她的唇。
宁祯眨了眨眼,觉得此刻的盛长裕是很感动的。
祖母找了个老妈子教宁祯。宁祯故而了解到一些常识。
她觉得算是“敷衍了事”,就像饿了,喝口凉水对付一下,并不能真的吃饱。
盛长裕却心情极好。
他大概是没想过叫她伺候。
亦或者,他以为她在这方面十分古板守旧,能做一次就算是破例,克服了自己的反感,是为他牺牲的。
宁祯心头,闪过一点异样的情绪。
盛长裕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人,他很抗拒亲近。但一旦他认可了这个人,此人稍微付出一点,他会感激涕零。
宁祯用一年时间,踏入了他的领地后,现在不管什么都可以很轻松。
她突然了解到这一点,像是摸到了盛长裕一个致命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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