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杀了繁繁?这个人,岳戎,如此重要,你……”宁祯几乎失语。
为何杀繁繁?
因为繁繁谋害宁祯不成,被抓到了。
宁祯想到这里,咬了咬唇。
盛长裕“繁繁被杀的消息,只你和柏升知道。我对外只说她被关了起来,岳戎目前尚不知情。
柏升已经安排了另一个人,取代岳戎掌控北方情报,岳戎专心在大总统府供职。”
宁祯静静听着。
很快,她眼睫潮潮“长裕,你杀繁繁,是为了我吗?”
盛长裕“感动哭了?不至于哭,这点小事。”
宁祯“你这算油嘴滑舌吗?”
水光更浓,“柏升是不是气死了?你真是快要把他也气得发疯了……”
盛长裕轻轻吻她的眼睛“别哭。”
宁祯急忙转过脸。
她不着痕迹把那点水光抹去,低声说“你不杀繁繁,我也是能理解,哪怕你不便告诉我实情。
岳戎身份重要,必须严格保密,你不说给我听,只说事关重大,大局为重,我都可以理解的……”
她胡乱说着。
盛长裕吻住了她“宁祯,你也是我的大局。”
能走进他心上的女人,罕见,她一样很重要。
盛长裕活着,也不单单是为了打地盘。
他也想要在冬日的午后,坐在小小室内,跟他爱的女人吃烘栗子、桔子,说些琐事。
这也是人生大计。
盛长裕再次抱了她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宁祯,江澜的秘密,不日江郴会告诉世人。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都可以告诉我。”他说。
宁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下颌,又碾压似的落在他唇上。
“不要说话。”她低声道。
她伸手,去解他衣衫。
既然没有享受过,那宁祯愿意跟他一起,吃顿好的。
两个人汗涔涔收了满心的浮躁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宁祯又感觉肿了。
“……得休息两天。”她附耳,低声告诉他。
盛长裕揽住她的腰“宁祯,多谢你。”
宁祯笑了起来。
两个人洗了澡,叫女佣端了饭菜上楼,就在楼上的小会客室吃饭。
“长裕,你与江南浦感情很要好。”宁祯说。
盛长裕饿得饥肠辘辘,一边大口吃饭一边颔首“嗯。”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委婉说给江南浦听。我怀疑大少奶奶不会告诉他。”
盛长裕的手,微微一顿“什么?”
宁祯就把江太太给京春安下药一事,告诉了盛长裕。
盛长裕听了,非常不理解,眉头拧了起来。
“……如果大少奶奶告诉江南浦,江南浦估计会和你一样,觉得难以置信、不合常理,可能怀疑妻子在污蔑自己的母亲。
大少奶奶常年在江家生活,她母亲叫她别声张,也是怕得不到丈夫的信任,反而落了个罪名。”宁祯说。
又说,“我本不想管的,可你说了‘江澜的秘密’,江家不日应该还有大事。这才想着顺便告诉你。”
盛长裕“我会私下里和江南浦讲。”
又道,“你想提前知晓江澜的事?”
宁祯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