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中年人的眼睛里布满寒霜。
这时,有行人的脚步声传来,中年人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错过行人,他再次返回,走到门口微微顿了一下,便不再回头,大步走向电梯。
三人从电梯下到停车场,其中一个年轻人拉开了一辆迈巴赫的车门,中年人低头坐了进去。
迈巴赫缓缓地驶出了医院。
中年人一直靠在后排座闭目养神,忽然又睁开眼睛,似乎做出一个很大的决定,声音略带沙哑的吩咐。
“小五,你去送她一程,让她过去和承龙相聚,不要让韩渊看见了。”
“是...”叫小五的年轻人答道。
迈巴赫停在了路边,小五下了车。
中年人心中长叹,目光冷漠的看向了车窗外。
其实,他就是主上。
韩渊问那句话,他怎么不懂,只是不会直接告诉韩渊。
儿子已经死了,他也没有去看,只是来医院看下穆芳舒。
当见到穆芳舒已经疯了,主上觉得与其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成全对方。
不得不说,穆芳舒这女人是悲惨的,主上也的确够冷血。
韩渊吃过晚饭,回病房待了一会才离开。
穆芳舒是主上的女人,男女有别,他也不便就近伺候。
次日,他还在睡梦中,便接到医院打过来的电话,说穆芳舒趁护工睡觉时,跳楼自杀了。
韩渊当即吓得瞌睡都醒了。
还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再一次接到主上的电话。
让他过去处理穆芳舒的后事。
韩渊当即便知道了,穆芳舒的跳楼,只怕都是主上安排的。
他只能把这个消息转给了李东成。
此时的李东成还来不及看手机,正在招待所里传授引气吐纳法。
方运昌挑选了两个人过来学习。
而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分队的梁安和四分队的季博。
他们都脱去了戎装,穿着便装,专心致志的神情像个小学生。
三人面对面的坐着,李东成正给两人讲解。
“气,我们分为先天与后天,母胎中的那丝气为先天之气,后天的气是需要练习来凝聚...”
梁安和季博一点不敢大意,把李东成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
甚至是揉碎了,撕烂了来理解。
李东成心中暗自好笑。
对方学得认真,他也教得仔细,甚至还为两人开了个小灶,单独传授了一些易掌握的武道技巧。
梁安已经药浴过,季博还没有轮到。
在学习的过程中,这种差距一下子就体现出来。
气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引气吐纳时,梁安很快就有了气感,季博却要晚上不少时间。
出拳的速度和力量,梁安很容易就掌控,得心应手,意到拳到,可季博就要差上不少。
这让季博很受打击,经过李东成的分析解释,他又恨不得立即泡在药水中。
与此同时,二楼的书房中,昏暗的灯光下,少爷戴着京剧武旦的面具正和朱雀在交谈。
朱雀的右手还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固定。
她说道:“我们现在很被动,虽然这个方法有些损,但如果一旦成功,我们就有了制约李东成的法宝。”
“并且,我们到那时不妨直接告诉他,喜鹊就是他曾经的妻子,他老婆、女儿都在我们手中,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我相信主上会慎重考虑的,不然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处处受他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