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吗？

他们开智的时候，大多数的兽人蒙昧，那个时候，他们只想着让大家生活的更好，后来，开智的兽人越来越多，兽世大陆有了越来越多的部族，兽人拥有了更多的情绪，也开始有了矛盾。

“二哥，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兽神了，他们也都被我杀了，我不恨了，但是也不会再爱了……”

“好！不恨也不爱，以后，小九就只是小九……”

以后……

不会有以后了！

那滴泪水滑落，从兽神身上开始燃起熊熊烈火，并且迅速扩散开来，整个山谷都被火蛇吞没，一直燃烧了很久很久。

“傻小九啊，你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神明，如果你真的不在了，它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那个声音也随着消散。

…………

白吵吵“啊”的一声扔开了手里的那块石头。

好烫！

石头落在地上，迅速破裂，然后露出一抹火红色的光芒，光芒“呼”的一下没入岁寒的眉心消失不见，雪晖王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能看着那抹红光消失。

“岁岁……”

岁寒忽然睁开眼睛，眼眶中红芒闪过，她迅速的起身，飞扑向白吵吵，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我说过，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可以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是我要出现在你面前，是我先来的！那块石头也是我先找到的……”

白吵吵抓着她的手腕，努力挣扎。

“你找到的？”红眼岁寒冷笑。

“它是神赐之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你先找到的！”

白吵吵脸色涨红，不得已伸出手指扣岁寒的手背。

雪晖王过来，直接拽开她的手。

“岁岁，她不值得你脏了自己的手……”

红眼岁寒转头。

“小十……”

小十……

雪晖王眉头一皱。

“你是……兽神……”

“这个世上早就没有什么兽神了！我只是岁九……”

红眼岁寒也皱眉。

“我明明已经死了……”

“兽神……岁九大人！”王后大人走上前。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褚辞，如今的兽世大陆的王后，今天我们找过来，是为了一件事关兽世大陆的要事。”

要事？

红眼岁寒也就是兽神岁九冷笑。

“兽世大陆要毁灭了吗？那不是好事吗？”

王后大人被噎了一下。倒也不用这么幸灾乐祸吧？

“岁九大人，您的转世，也就是如今您的身体的主人，她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牺牲自己的幼崽……”

幼崽？

岁九皱眉。

“你的？还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