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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年过去，食物越来越差，也越来越少，秦臻活得越来越艰难。

周围人习惯了秦臻的存在，越来越不注意她，秦臻渐渐成为了布景板一样的物件。

秦臻刻意低调，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更让研究所的人习惯性地无视这个静静打扫的人，行事几乎不避着她，偶然秦臻能听到看到一些零碎的机密。

一次秦臻在走廊里打扫，隔着房门，隐约听到研究所负责人刘老的声音。

秦臻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见走廊里没有其他人，便有意放慢了打扫速度，并向门边靠去，转过身，背向监测的摄像头，假意清理房门前这片地面上的污渍。

刘老说话很大声，秦臻正好能听清。

“。。。检测到朱果蕴含巨大的异能能量，而且还检测到了大量的xxx，这是在刚激发出异能后的几天里从异能者体内检测到的微量物质，这种xxx我们认为与异能的激发有很强的相关性，虽然我们还不知道xxx的作用机制。”

“但不管怎样，如果能试出一种方法，让人体吸收朱果内的这些xxx，再加上丧尸病毒，那么极有可能开发出人体的异能，还可以尝试调节剂量来增强异能的强。。。”

“当初那些变异莲子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除了弄死了十几个人外，什么成果都没有。异能莲都没培育出来，把本都赔光了！老刘，那十八颗变异莲子和这次的朱果可不是凭空来的，是拿人命换回来的！”

“你把朱果弄回来不就是为了研究开发嘛！是研究就会有失败！什么都不做就不会失败，但也不可能成功！”

“行了行了！你这次谨慎点，不要再冒进了！外面形势越来越糟，再把朱果给折腾没了，然后什么成果都没出，你就只能是基地的罪人！你明白吗？！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变异莲子的实验也不算完全失败，我记得有一个实验体活下来了，只是没能激发异能而已。极有可能那一颗莲子的药力不够，需要再加剂量。如果你们当初没有拒绝我再取一颗莲子制药的要求的话，可能早就出结果了！”

“一颗药力不够？！这简直是笑话！另外那十几个实验体死得有多惨，刘老你贵人事忙忘了，我倒可以帮着提醒一下！”

“肚子里爬满根茎、被吸成人干的有两个，发疯后抱着自己胳臂啃着吃的是四个，一边笑一边撕开自己肚子的有三个，一条条地扒自己的皮的有两个。”

“当时派了几个大男人都摁不住一个人！对了，还有个倒霉的，胳臂上的一块肉被实验体咬下来，当场嚼着吃下去了！”

“这些实验体哪怕到最后浑身血肉模糊、都看不出人形了，还在狂笑个不停。这还叫药力不足？！“

秦臻听到这里，吓得两腿发软，嘴里泛苦，靠着墙才没有滑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