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铭轻轻摸了摸秦娇的脑袋,随即面色不善地起身,大步流星走到程鸢跟前。
“我没有……”
程鸢刚想要解释,蓦然被人大力地扣住手腕拽了出去,当即痛呼出声!
“娇娇才刚醒,你是诚心过来刺激她的是不是?”
陆修铭恶狠狠地甩开手,眼神冰冷刺骨。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程鸢,当初不仅能逼着家里人让我娶了你,竟然还害的娇娇出车祸!”
“怎么,现在看她平安无事醒过来,失望了?”
陆修铭从没一口气跟她说过这么多话,他向来沉默寡言,即便是成为他的妻子,男人也从没正眼瞧过她。
有时候一个星期他们都不见的能说上几句话。
可现在,仅仅只是秦娇受惊,他便迫不及待地要对她兴师问罪了。
程鸢嘴里泛苦,她捏着刚刚被甩出去撞到墙上的胳膊,强烈的痛意让她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我没有害她。”
她颤着声音仰头,柔顺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脸颊滑落,露出一张倔强苍白的俏脸。
“秦娇出车祸跟我没有关系,是她陷害我!”
“陷害你?”
陆修铭瞳孔幽深,冷冽的目光死死盯着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形,冷笑着开口。
“程鸢,别想狡辩了,无冤无仇娇娇为什么要陷害你?况且娇娇是受害者,有她的证词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本以为你就是手段多点,没想到你竟然为人如此狠毒,连娇娇这么善良的人都容不下!无论怎样,这婚我们离定了!”
“所以你是为了秦娇,才要和我离婚的?”
程鸢声音很轻,像是没什么力气。
她从大学时期就暗恋陆修铭,自然对他的事情清清楚楚。
那个秦娇……就是男人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只是她没想到,秦娇不过刚醒过来陆修铭便等不及的要跟她离婚,过去那几年,难道陆修铭就真对她的付出视而不见吗?
程鸢极其不甘地握紧拳头,手里的离婚协议被她攥的皱皱巴巴。
良久。
“陆修铭,你要跟我离婚的事爷爷知道吗?”
陆修铭眉头微皱,程鸢见他反应就知没有。
“爷爷寿辰将近,这个时候跟我离婚,你就不怕给爷爷气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