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放心了。他有六成功力,别人就难以近身了。”马彪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萱姿说道。
“你这一回去再见你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马彪说道,他翻起眼睛看着萱姿,显然心里还有话没有说出来。
“马兄可是有事,不妨直说。”萱姿说道。
“有事有事,不过不打紧,就是萱姿你下回再来,能不能给我捎带些西域的美酒?”马彪问她。
“这有何难处!我这回回去,立刻就差人跑一趟给你送来,保证全是西域的珍贵美酒,中原绝对没有。”萱姿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马彪豪放笑道。
“马兄,小声点。”萱姿提醒着马彪。
“哦,忘形了。”马彪急忙捂住了嘴,收起了自己的笑声。
“说起这酒呀,唉,想想就痛呀。”马彪又想起了自己的伤心往事,想起了那被展昭偷喝的美酒。
“萱姿,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得了一坛美酒,那真是珍品,真是美酒,堪比那琼浆玉液呀。可是,可是偏偏叫那展昭偷喝了,连一滴都没有给我留下。你说这气不气人?他不请自来也就罢了,还偷吃我的肉,偷喝我的酒,完后还和没事人一样。真是臭猫,馋猫,狡猫,厚脸皮的猫!”马彪当着萱姿的面数落着展昭。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想不到马兄竟然还这样计较,言语刻薄!”展昭说话了,他已经出屋,倚靠在门前,双臂抱怀,看着马彪,面挂一点笑容,俊美之中的确带着一点狡黠之意。
“展大哥,你醒了呀?”萱姿问展昭。
展昭双臂抱怀,慢慢走来,看着马彪,眼睛中带着几分笑意,几分逗弄。他答萱姿的话说:“能不醒吗?他说话那样大声音。”
展昭穿着黑色长袍,腰间系带,气色不错,精神也好,还有,他的头发比之前短了许多。
“活该,我就是要吵醒你午休,这样才对得起我那坛美酒。”马彪撒泼说道。
展昭自己搬了藤编凳子坐在了马彪对面,双膝分开,和马彪眼睛对着眼睛,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马兄,咱们这事就算是扯平了吧?我偷你酒喝,你扰我午休,何况我现在还是养伤之人。”
马彪瞪着眼睛,吹着胡子,旁边的沈萱姿看他这模样嘻嘻笑着。
马彪没有办法,忍下气来,说道:“好小子,专门捉弄你哥哥我,我看我准是上辈子欠下你了。”
“马兄这是不生小弟气了吧?”展昭问他。“等日后小弟我得了美酒,一定分你几坛。”展昭说道。
“得了,得了,此事就此作罢吧,我也不计较了,越计较越是受伤啊。”马彪说道。
“马兄今天可是带了好些东西来看大哥你呢,这份兄弟情义让萱姿也羡慕了。”萱姿对展昭说道。
“萱姿,你对他那份知己情义我也羡慕。”马彪说道,他看看萱姿,又看看展昭,说道:“萱姿,他养得不错,人好像也胖了些,这都是你的功劳,只是他这个头发怎么就和狗啃过一样?”
萱姿闻声脸色不好,有些尴尬。展昭抬头看她,那眼神中也颇有深意。
“我觉得这样挺好,显得年轻不是吗?”萱姿说道,满脸的女儿姿态神色,而且很计较此事。
“就这样还年轻了?该不是你给他剪的头发吧?”马彪看出端倪,脱口问道。
“是我,就是我,我也是好心,这么热的天,他那头发实在太长了,又闷又热,所以我就动手了。而且,我是真的觉得这个发型挺好。”萱姿说道。
马彪实在不敢恭维沈萱姿剪发的技巧,可是也不愿意因为此等小事得罪她,何况那头发也不是他的,便没有再把话说下去。
“简直太好看了。”马彪说道。
沈萱姿心虚,便主动找了别的话来岔开话题。她说道:“马兄这回出去,在外面可有什么新鲜见闻?程俊超兄长和杨河流兄长他们都可好?大哥好多次还和我提起来你们一起闯江湖的事情。”萱姿说道。展昭抬头看着她,他想到自己确实曾经跟她提过程俊超和杨河流,不过也只是一次而已,绝不是多次。萱姿这样岔开话题的用意他懂得,不过那头发迟早还要再长出来,他也不计较了。
“哦,他们都好,我们也好久没有聚一聚了,可惜展昭你这回没有能一起出来,多少都有些遗憾,再等明年吧,以后大家一年一聚。”马彪说道。
“好。”展昭爽快应道。
“程俊超,杨河流都关心着你的终身大事呢。他们都问我,杨兄还计划给你介绍几个好姑娘认识,你答应不答应,若是答应我飞鸽传书给他,让他马上安排。”马彪说道。
展昭抱臂,微微倾身向前,说道:“怎么你们每个人突然间都这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起来?”
“关心你不对吗?你说你到底见不见那几个姑娘?”马彪问着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