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们都不去休息,为何要在这边吵嚷,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潘相爷走来问道。
“我的相爷,你看看刑司衙门把咱们家管事打成什么样子了?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呀。”潘彩菊叫道。
潘人杰低头看到一侧的潘管事,当即大叫道:“哎呀,怎么打成这样子了?”
潘相爷扭头瞅着潘人杰,不悦说道:“大惊小怪,成何体统?为父平日是怎么教你的,要处变不惊。”
“哎呦,这个时候还要怎么处变不惊啊?都把人快打死了,他们这般欺负下人就是欺负相爷你,就是不把咱们家放在眼里。”潘彩菊叫道。
“你也稍安勿躁。”潘相爷冷静说道。这相爷还真像是缺少了七情六欲那样,不喜形于色,也不露怒态,叫人摸不着他的心思。
“家里出事,他去刑司衙门办案,平白无故怎么就会挨打?你们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相爷对两个跪地仆人说道。
两个仆人一五一十将事情前后经过细诉给了自己主子潘相爷。
“相爷,你听听,潘管事他哪里错了?咱们这里出事,他也是心急,咱们刑司衙门还容不得别人说话了是不是?”潘彩菊说道,怒意未减。
“那他当街恐吓其他报案人呢?这等行径就是当场打死也不为过。”潘相爷说话道。
“我的相爷,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怎么还帮着他们说话?区区几个贱民,说几句就说几句了,怎么只能他们对咱们无礼,就不准咱们回敬几句是不是?”潘彩菊急了。
“你们和他们不一样,你们是相府的人,相府的人就已经有相府人的格局和气度,怎么能和外面那些小民一般见识。他这样就是活该。
潘相爷指着地上的潘管事说道。
医士这时候说道:“禀相爷,潘管事,他受刑不住,断气了……”
“啊?死了呀?”潘彩菊尖叫道。
“啊?”潘人杰也张大口,惊讶道。
潘相爷皱眉,看一眼屁股稀烂的潘管事,压低声音说道:“抬下去,好生安葬,安顿好他的家人。”
“相爷,这,这可是出人命了啊,你家的管事都被人打死了?你怎么还能忍得住?恐怕日后刑司衙门更要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这平津城还怎么得的住?罢了,我还是回乡下吧。也省得出了事情你还不给我做主。”潘彩菊大怒,说罢就要走。
“姐姐,你回乡下做什么?”潘相爷劝说潘彩菊。
“爹爹,这不怪姑母,刑司衙门此举确实过分,罚也就罚了,为何下手如此不知轻重,把人活活打死了。潘管事他罪不至死吧?”潘人杰此时也说话了。
“长辈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潘相爷不高兴了,说着自己儿子。
“人杰怎么还是小孩子了,我瞅着他可比你出息。你如今都是相爷了,怎么遇着事情就只知道息事宁人。咱们家里如今出了事情,现在管事也死了,怎么你就去不得一趟刑司衙门了?潘彩菊火大,连潘相爷都敢说。
“罢了,罢了,刑司衙门此举确实过了,我这就去走一趟。”潘相爷说道。
这时候,外面门仆来禀告道:“禀相爷,总兵大人到,正在门外,要求见相爷。”
“王干?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潘相说道。
“说是展昭调用官军,要找相爷商议。”门仆答道。
“调用官军?”潘相沉思片刻,又说:“带人去花厅,我这就过去。”
“是。”门仆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