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六,三月二十三。
展昭此时人在坦木,他已经同小鸽子一起返回当地那位“大哥”家。只是此番行程耗损太多,加之心力交瘁,悲伤过度,人已经倒在床榻上,发着高烧,昏睡不醒。
小鸽子一直守在展昭身旁,焦急等待他康复醒来。
看他神色,人犹在睡梦中,只是不知那梦是喜是悲?
小鸽子也劳累,托着下巴打了个盹;那床榻上展昭这时突然发力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鸽子惊醒,看着展昭,又伸手去触他面额,试他体温。
果然,还烧得厉害。
展昭抓着小鸽子手腕不放,而且愈发用力,紧抓不放,像是抓着什么心肝宝贝,救命稻草那样。
“哎呦,你放开我,你这是梦见什么了呀。”小鸽子吃不住他那般力道,吃痛叫喊……
“赵初焰,我不在平津,你又自己胡闹些什么?”展昭梦语,不知是在梦中与谁起了争执,不过听他刚才唤赵初焰,那与他争执得便是赵初焰了。
“你这是梦见什么了呀?你再不放开我手腕,就断了呀。”小鸽子还是没有从他手下挣脱。
“你这不良女子,竟敢私下偷窥这等禁书,看我如何罚你。”小鸽子那边焦急,展昭这边梦语不止;若是他再不放手,那小鸽子便要咬他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展昭突然放手,害得小鸽子一个踉跄,牙齿咬了个空。
再看展昭,他手脚不停,似在梦中大展拳脚,终将某人驯服拿下。
小鸽子心想:“他这个样子不知是好还是坏,我既不懂不如赶紧叫外面那郎中过来,否则,他若有事我岂不是不仁不义。”
“郎中,郎中。”小鸽子一边出外室,一边唤人。
小鸽子急去急回,拉了郎中重回到展昭床榻前,也不再看展昭一眼,只顾自己急语报信:“郎中,快看看我兄弟,他高烧发梦,方才在梦中可是动静大着呢,不知道是好是坏呀?”
郎中探头往床榻上一看,道:“这不是好好的吗?人正睡得熟呢。”
小鸽子“啊”了一声,也扭身去观展昭,只见他人躺的平稳,睡得正香,而且气色较之昨日的确红润了不少。
“咦!他倒是变得快,刚才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小鸽子疑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