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想给他一个白眼,不说话她完全可以当他是空气,大可不必打招呼。
隔那么远,隔空握手?
她有一个猜想,得证实一下。
程希回以微笑,直接跑过去伸手回握他,“你好,权先生。”
权止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自然没有错过那一抹狡黠。
程希暗戳戳拽着他的手套,最后他收回了手,手套在她手上。
“不好意思啊。”程希这样说,不忘把手套往他手里塞。
权止后退一步,远远站着的保镖立即上前拦住程希。
面前女孩嘴上说抱歉,笑意满满带着恶意,一点不掩饰是故意的。
挑衅,还是试探什么?
程希把手套给保镖,一脸无辜。
她靠近不躲,碰过的手套不愿意碰。
她可以确定,这死装男不是恐女而是洁癖,还是很严重的洁癖。
严重洁癖那是心理疾病,怪不得喜欢收藏人的眼睛,纯纯心理变态。
男人视线锁定她的眼睛,只要她也看过去就是对视。
不敢看,不敢看,感觉眼睛凉飕飕。
程希回头朝赵欢颜招手,然后对林温泽说:“教授,我们去宴会厅看看。”
林温泽温温一笑,“一起吧。”
向沅看了眼黑脸的哥哥,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被他冷眼一瞥又不敢笑。
她憋着笑,看向前面已经走远的几人,“你惹这女孩了吗……诶?”刚迈出脚,感觉踩到了什么,弯腰捡起两枚对戒。
权止微微眯眼,看向草坪上没被捡起的链条,这好像是从程希手腕掉落的东西。
他伸出那只戴有手套的手。
向沅目光疑惑,“这是你的?”虽然奇怪,她还是把戒指放到他掌心,“你随身携带对戒干嘛?”
权止让保镖把链条捡起走了,完全不打算回答她。
原地只剩下向沅一个人,她撇撇嘴,切了声拿出手机打电话。
“妈妈,我要告诉你两个重大消息,哥哥主动对一个女孩打招呼,他还随身携带对戒。”
电话对面权母听到女儿这些话,面膜敷一半又放下,惊喜道:“真的?”
她这个儿子,各方面条件都足够优秀,就是身边除了那些保镖人都不多一个,就别说女孩。
心理肯定是不健康了,洁癖严重得不行,他们这些亲人都不能碰他一下,他这个生理健康可不能再出问题。
母女俩聊了一会,权母立马就让人去调查程希,也没心情再敷面膜。
向沅离开花园没一会,程希几人就急急忙忙跑来。
程希都没察觉手腕的项链不见了,不是赵欢颜提醒,得回去洗澡才能发现。
几人连同佣人来来回回走过的地方都找过了,根本没有,车上也翻来覆去找了好几遍。
在不知道找了多少遍花园后,宴会都结束了,戒指影子都没看到。
“小希对不起。”赵欢颜很是内疚,如果不是她让摘下来,就不会丢了。
程希摇头,“不不不,是我没扣好。”
这么多人找这么久都找不到,可能被人捡了也不一定。
参加宴会的人都有头有脸,这两戒指对他们来说就是破铜烂铁,估计看到也不会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