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咕吱”大门敞开!
“上朝”老太监扯着嗓子说道!
众人站立好位置后,太监又使用别具一格的公鸭嗓说“有本启奏,无事退朝!”众人相视一眼!
“御史大夫雷沃有本要奏!”一中年男子举着玉圭,疾步来到殿前!
“臣有本启奏!据查内侍黄安逆贼一案安国公尚有牵连!查封文案中有书信往来!大理寺避重就轻,未深究暗查,未尽本职!试问是不敢还是希望以此巴结权贵!”
“你,胡说八道!”大理寺卿陆鸿气鼓鼓指着御史大夫!“黄安逆案,一应物证皆有三司会审,一一过目!安国公与黄贼书信却有往来,所谈不过鸡毛蒜皮之事!与逆案无关!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鸡毛蒜皮,谈及皇亲贵族,岂有鸡毛蒜皮之事!”雷沃转身对着圣上说道“安国公,曾书信之中谈及庞家二公子,当今国舅。说其总总劣性,事事无成……国舅当今皇亲岂容他人置喙!”
“吴爱卿,你怎么看?”圣上对着吴谦说道!
“臣惶恐,舍弟与逆贼往来,实属不该,全凭圣上裁夺,臣无话可说!”说罢便跪在地上!
“臣高贺有本要奏!安国公治西北军事,与当地悍匪勾结,许以官职,曾收五凤山等恶首付歌到麾下听用!听闻此人曾汤人肉,炙稚子灭绝人性残忍至极!”说的那是痛心疾首,恨不得剜心掏肺!
“一派胡言,臣兵部尚书陈莲启奏,安国公收西北悍匪曾言道,招安恶首逐个击破,可得数万雄兵。曾备案兵部,同时兵不血刃拿下西北悍匪,咋到御史大人的嘴中却成了悖逆之举。”
“有违人伦,灭绝人性之徒岂可教化,应该镇杀已决后患!”
“那你去试试沙场争雄,你若能拿下一城一池,我磕头谢罪绝无怨言!”
“我只是就事论事,陈尚书何必咄咄逼人!好似我多不知礼数!”
“你就只会再此搬弄唇舌,搅弄风云,有本事沙场与敌人杀个你死我活试试!莫要再此乘口舌之利!”
“据实以报,便是我御史台职责所在,你我各安其职,怎么在陈尚书眼中我等具成了只会搬弄是非的小人。你这是要闭塞陛下体察民情的言路。其心可诛,其行可恨!”
“好了,乱糟糟的!当朕的大殿是菜市口吗?传令安国公进京述职,一切便全然可知,你说是吗?安国将军!”圣上笑眯眯对着吴退之说道。
“臣有本启奏!”高贺站直了身子,对圣上言道。
“高贺你又有何言!”
“启禀陛下,臣今日收养一对从北境逃回的老农!老农泣血哭诉西北诸事,简直是罄竹难书!还望陛下听微臣娓娓道来!”
“长话短说!”
“圣上啊!安国公麾下大将,陈直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为恶一方,无恶不做,致使西北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那对老农尚在臣家中安顿!所说的所讲恶行,臣这辈子都不敢相信。灭绝人性,惨绝人寰!这是臣根据农夫所书一字不落所写,臣不敢多言,怕读至深处难以抑制而失了仪容!”恭恭敬敬递上奏折!
“呈上来!”皇上说道,老太监取回奏折!一字一句瞧看,圣上脸红一会绿一会!
“吴爱卿,你瞧瞧,这是你弟弟带得兵!好一个安西将军,好一个安国公,治下如此无能,致使北境如此,你教朕该当如何!”
吴谦颤巍巍取回奏折,看着上面一字一句!下跪道“舍弟管教无方,致使一番百姓苦不堪言,舍弟难辞其咎,陈直总总罪刑罄竹难书。舍弟失察。”
“失察,真的只是失察吗?若无安国公允许,他小小一会偏将有这般本事!靖国公替自己弟弟倒是撇得干净!”高贺说道!
“臣弟之罪自然不可辩驳,失察之责,他责无旁贷,臣跪请夷三族以谢天下!”
“安国公早已脱离靖国公府独立立府,何来连带之责。更何况,并无实证证明他牵涉其中!莫要捕风捉影便胡编乱造!”圣上说道“不过失察……”
“圣上,老臣有本启奏!”
“老太师,请说!”
“圣上,此间事太多蹊跷,应当将安国公押解回京,三司会审。不然圣上偏护,天下人如何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