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反应过来,很是高傲的嗤笑一声:
“怎么?这点小恩小惠,就想博取我的信任,想从我这里套取信息?”
说着,眼神贪婪地看了木桢手上的玉瓶一眼,心想,那一整瓶喂给他,倒是考虑好好跟她说话。
这人的话和表情,实在欠扁得很,但木桢盯着两人的眼神,一丝变化都没有,仿佛根本没听到对方的话。
那人面上一恼,刚准备说什么,就觉得哪里不对,下一瞬一股烈火灼烧的疼痛,从体内汹涌升腾而起。
“你……这,这不是疗伤药?!”
与其他人一脸血污不同,木桢不知何时已经将脸擦得干干净净。
听到那人问话,端起端庄体面的姿态,露出个看智障的眼神道:
“给你疗伤?你觉得我看起来像蠢货吗?”
说完这话,见另外一人也不负众望的哀嚎起来,木桢才好心情地蹲下来,对二人道:
“柴家人啊?”
“我舅舅呢?”
“那人也是你们柴家人?”
木桢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但两人只顾着嚎叫,根本无人回答问题。
“啪!啪!”
木桢一人给了响亮的一巴掌,将两人哀嚎打停,才吼道:
“再嚎我能让你们痛苦百倍!”
她自己灌了多少药液,她不清楚吗?两个人还给她演上了!
木桢说完,作势又要灌药,两人想到那股烈火灼烧脏腑的痛苦,当即吓得噤声。
即便绵延的痛苦传来,也只敢发出细微闷哼。
木桢这才将药瓶重新握在掌心,声音恢复温和道:
“那告诉我,柴盛唯在哪里?”
木桢问完,见两人还犹豫,不由轻轻“嗯”了一声,其中痛得厉害那人一抖,快速道:
“他要来报信,被打伤,扔,扔在附近山沟了。”
那人说完,便不顾口中痛楚,紧紧闭上嘴巴,并一脸警惕看着木桢。
谁知木桢并未生气,也没看他一眼,而是继续问道:
“那人也是你们柴家人?为什么对我这么了解?”
见木桢面容稚嫩,语调又恢复轻柔温和,那人心头松了口气,顺着木桢手指看去,随意摇头道:
“不是,家主只让我们听他的话。”
木桢点点头,一歪头,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问道:
“那他为什么对我这么了解?”
就是木家人,除了一起历练这几个,别人也不知道她的打法。
那人一边压抑痛楚,一边敷衍小孩一样,随口道:
“那谁知道,柴盛唯不是你舅舅么?没准儿他说的。”
“嗯,很有道理。”
木桢煞有介事地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道:
“半个月前,颜家去柴家了?”
“什么颜家?那是甘……呸!你诈我?!”
“哦,是甘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