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码头上的工人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吗?我也常去那里的啊。”邻座的人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临康府的照因书院,组织一帮年轻女娃,就在临康府四周到处奔走,还弄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记者团’。”黑脸大汉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这帮年轻女娃到处去寻访各行各业的人,说是叫什么采访,还挨个做记录,还帮着很多老百姓对府尹韩大人写了很多信。据说原本这个书院就是教人读书地方,可能后来书院的当家人换成了一个女娃后,书院好像就变了样似得,很多穷苦家庭的女子都能去读书,连我家隔壁,张三河家的二丫头都去了。”黑脸大汉继续说着。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这和码头上的工人兄弟们有什么关系?”邻座的人还是一脸疑惑。
黑脸大汉呵呵地笑了起来:“照因书院里一手创办的'巾帼新青年'现在在临康府那是火的不行,一份就被数十人传阅。我这一期不就是没拿到吗?你有的话,翻到关于码头工人的那一页看看不就知道了?”
“‘巾帼新青年’?那是什么东西?”邻座的人一头雾水。
黑脸大汉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嗨,一看你就读书少,这‘巾帼新青年’啊,可是照因书院新出的报纸!而且啊,这报纸上写的可都是咱们老百姓自己的事儿!”
“咱们老百姓自己的事儿?能写些啥啊?难不成还能写我昨天在赌坊输了多少钱不成?”邻座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不相信黑脸大汉的说辞。
“去你的,你小子就会胡说八道!这‘巾帼新青年’上写的可都是正经事!我听人说啊,前些日子码头上那些工头克扣工钱的事儿,就被这报纸给曝光了!这不,现在那些工头都老实了,工钱给的足足的,就怕再被这报纸给盯上!”黑脸大汉得意洋洋地解释道,仿佛他亲身经历了这一切。
“真的假的?这报纸这么厉害?”邻座的人半信半疑。
“那可不!我告诉你,这报纸啊,可是照因书院的新任院长一手创办的!那岑院长,可不是一般人,听说她……”
黑脸大汉还想继续吹嘘,却被邻座的人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知道你小子消息灵通,说吧,到底怎么才能弄到这‘巾帼新青年’?我也想看看这报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黑脸大汉得意地笑了笑:“这‘巾帼新青年’啊,那你有钱也没法买,得去照因书院门口排队,而且每人限领一份!”
“什么?还得排队?这也太麻烦了吧!”邻座的人抱怨道。
“麻烦?麻烦你也得忍着!这‘巾帼新青年’现在可是抢手货,不早点去排队,你可就领不到了!”
茶摊上的谈话声传入岑姊箫耳中,她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看来,这‘巾帼新青年’的影响力已经开始有起色了。”岑姊箫放下茶杯,转头看向玉岚和小枝。
玉岚点了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院长,您说的对,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总感觉李监院那边肯定插手我们的事,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岑姊箫胸有成竹地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有计划了……”
茶摊上的谈话声越来越远,岑姊箫三人起身,准备离开。
“院长,看来这‘巾帼新青年’的影响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啊。”小枝兴奋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是啊,院长,现在连码头上的工人都知道咱们照因书院了。”玉岚也笑着说道。
岑姊箫微微一笑,神色却逐渐严肃起来:“这只是个开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院长,您放心,说好的同舟共济呢!”小枝和玉岚异口同声地说道,语气坚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