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岑姊箫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和后怕,仿佛她真的会突然消失不见一样。那一瞬间,她仿佛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翻涌的情绪,强烈而炙热。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岑姊箫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故意拉长了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岑姊箫这副娇憨的模样,让陈秭归原本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了下来,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岑姊箫的鼻子,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不是想去……驴什么游吗?等你好了,我去给你找最好的驴,然后去游,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噗……”岑姊箫看着陈秭归,忍不住笑出了声,“什么?驴游?”
陈秭归被岑姊箫这一问,闹了个大红脸,说话也开始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就……就是骑驴出去游玩啊!不是你说的驴游吗?”
“骑驴游玩,就叫驴游吗?大师兄,你是真的词汇发明家!还真有逻辑!”岑姊箫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打趣他。
陈秭归被岑姊箫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我这不是为了迁就你吗?你说想去游玩,我就想,骑驴游玩比较应景。”
“好好好,我的好大师兄,你最体贴了!” 岑姊箫强忍住笑意,故意拉长了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等你好了,我们就去。你想去哪里?”陈秭归看着岑姊箫,眼神温柔而宠溺。
“我想想……”岑姊箫故作沉思状,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嗯?想去哪里?” 陈秭归看着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想去……” 岑姊箫故意拖长了声音,眼看着陈秭归更加期待,她才狡黠地一笑,“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陈秭归瞬间被岑姊箫说得脸红了下来。
岑姊箫在心里想,这男人平时话少,胆大心细,思维也比较敏感,但发生这事儿后,这几天搞得比她还像个小女生,还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嫌我烦。”岑姊箫故意说道,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嘶……”岑姊箫轻轻吸了一口气,假装伤口又疼了。
陈秭归原本在窗边踱步,听到声音立刻转身,几步就来到床边,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岑姊箫摇摇头,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你在这儿陪我这么多天,书院的事情怎么办?你不用处理公务吗?”
陈秭归见她神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在她床边坐下,温声说道:“那些事情不重要,等你伤好了再说。”
“可是……”岑姊箫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陈秭归打断。
“没有可是,你安心养伤,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陈秭归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岑姊箫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可是你一直在这儿,也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