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昭?”吕门仲见他不说话,心中更加焦急,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你倒是说句话啊!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啊!”
吉昭终于抬起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吕门仲焦躁的脸上,却没有说话。他知道,陈秭归此举,必有深意,但他却想不明白,陈秭归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他真的一直在他们面前演戏?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吉昭否定了。他认为陈秭归帮他们逃狱,已经是脱不开身,没有退路了。
吉昭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岑姊箫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以及她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难道,陈秭归是为了她?
房间里的静谧随着赵晓镜的离开而变得愈加压抑,吕门仲如同一只困兽,自顾自地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身上的武器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响彻四壁。他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安,双眉紧锁,像是被什么重大的信息笼罩。
“你说,陈秭归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吕门仲终于忍不住,转身冲着坐在椅子上的吉昭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吉昭此刻的神情显得格外冷峻,深邃的眼眸里似乎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茶杯被他捏得越来越紧,指节泛白,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并不想浪费时间去回应吕门仲的焦虑,只是静静凝视着远方,仿佛透过墙壁看到了外面正在酝酿的风暴。
“内应……”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霹雳,在他脑海中炸响,震得他思绪翻涌,如同狂风骤雨下的海面,波涛汹涌。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千钧巨石,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极度不安。
他开始重新审视整个事件,试图从纷乱的线索中找到答案,如同在迷雾重重的森林中寻找出路,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陈秭归的行为,看似是在帮助他们,但如果仔细推敲,却又充满了矛盾和疑点,如同表面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无数暗流和旋涡,让人捉摸不透。
他为什么要帮助他们逃狱?仅仅是因为岑姊箫的缘故吗? 这个问题如同毒蛇的信子,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吐露着危险的气息。吉昭深知,以陈秭归的身份和地位,绝不会轻易冒险,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将自己置于险地。
那么,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是什么原因,能让陈秭归甘愿冒着风险,也要帮助他们? 是为了利益? 还是为了更大的阴谋? 吉昭的眉头紧锁,思绪如同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岑姊箫,那个如同谜一般的女子。她的出现,似乎为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美丽而遥远,让人无法触碰。那双清澈的眼神,如波澜不惊的湖水,却又像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
“果然,事情,并不简单。”吉昭终于打破沉默,语气低沉,透着一丝深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吕门仲听。“她和陈秭归之间的关系,绝不仅仅是表面那么简单。或许,陈秭归想通过她来掌控局势,甚至改变整个临康府的格局。” 他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一丝寒光,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什么?那陈秭归所作所为,都是在利用我们?” 吕门仲一把抓住吉昭的肩膀,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但他明白,吉昭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需要认真倾听,解开陈监院深藏的秘密,才能找到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