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胆子很大(1 / 2)

随着拍卖师手中的锤子落下,这场激烈竞价终于尘埃落定——天山玉竹最终归属于许念所有。拍卖会圆满结束之后,现场的人们开始陆续离场。许念与武清欢二人收拾好东西,也准备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喝突然响起:“站住!”只见剑无尘带领着数名血刀门的长老气势汹汹地挡住了许念的去路。

“小子,你可真是够嚣张啊!”剑无尘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脸上满是轻蔑之色。

许念闻言缓缓停下脚步,但神色依然淡定自若,只是用一种淡淡的口吻反问道:“有事?”

“哼!跪下,立刻给本少门主磕头赔罪!”剑无尘伸出手指直直指向许念,声色俱厉地大声呵斥道,“然后乖乖将那天山玉竹交出来!否则今天休想走出这里半步!”说到最后,他又特意加重了语气。

面对剑无尘如此蛮横无理的要求,许念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哦?你是在命令我吗?”虽然他说话时的语调依旧平静无波,但任谁都能从中听出隐藏极深的丝丝寒意。

“不错!就是在命令你!怎么,难道你还敢违抗不成?”剑无尘昂着头,一脸傲慢地回答道。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居然有胆子叫本少下跪?”许念那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刹那间闪过一丝冰冷至极的寒光。随着他眼神的变化,一股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般的恐怖威压,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剑无尘等人席卷而去。

“轰!”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剑无尘等人顿觉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沉闷无比,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起来。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双眼之中更是充满了深深的惊恐之色,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为可怕的景象。

这股威压实在太过强大,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巍峨山岳,沉甸甸地压在他们身上,令其丝毫动弹不得,甚至连喘息都成了一种奢望。此时的他们,真切地感受到了自身与许念之间那犹如天堑般的巨大差距。

“你......”剑无尘满脸惊恐地望着许念,嘴唇剧烈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现喉咙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渺小得就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正瑟瑟发抖地仰望着一头无比强大且威严的巨龙。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简直就是自不量力!”许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紧接着,只见他轻描淡写地抬起右手,随意那么一挥。顿时,一股肉眼无法看见的无形力量呼啸而出,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狠狠撞击在了剑无尘等人的身上。

“砰砰砰!”伴随着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剑无尘等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径直朝着后方倒飞出去。最终,他们一个个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嚎之声。一口口殷红的鲜血从他们口中狂喷而出,溅洒在地面之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而遭受如此重创之后的他们,已然是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了许久都未能从地上重新爬起。

“小子,你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狂妄!”只听一声怒喝骤然响起,犹如平地惊雷一般,震得在场众人耳膜嗡嗡作响。发声之人乃是血剑门的一位老者,只见他须发皆呈现出如火焰般的红色,一袭血色长袍随风猎猎舞动,更显其威严霸气。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血剑门赫赫有名的长老——狂剑道人。他可是修为已臻至合道三重境界的绝世强者,实力深不可测。

随着狂剑道人的一步踏出,一股如同排山倒海般的恐怖威压瞬间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笼罩住整个场地。众人皆是脸色大变,心中骇然不已,纷纷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生恐自己会被这场即将爆发的战斗所波及,成为那无辜的池中之鱼。

“不好,狂剑道人竟然亲自出手了!”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高呼。

“是啊!听闻他赖以成名的绝技‘点苍狂剑’乃是地阶上品法门,其威力堪称恐怖到极致啊!”紧接着又有人附和着补充说道。

此时,只见狂剑道人双手迅速地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晦涩难懂的咒语从他嘴里不断吐出。与此同时,一柄巨大无比的血色巨剑在他头顶上方缓缓凝聚成形。这柄巨剑通体闪烁着妖异的血光,光芒流转之间,散发出无尽的煞气,让人仅仅只是看上一眼便心生寒意,毛骨悚然。而伴随着巨剑的出现,一股令人感到窒息的强大压迫感也随之弥漫开来,使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

“点苍狂剑!给我斩!”终于,狂剑道人猛地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刹那间,那柄血色巨剑携带着毁天灭地般的骇人威势,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许念狠狠斩落下去。巨剑划过虚空之时,竟将空间都生生撕裂开一道狭长的黑色裂缝,仿佛连天地都要为之破碎。

面对这如此恐怖绝伦的一击,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惊骇欲绝。他们深知,这一剑的威力已然超越了常理,别说是寻常的合道境以下修士,就算是那些已经踏入合道之境的高手恐怕也难以抵挡。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许念身上,大家都在暗自揣测,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究竟能否接下这石破天惊的一剑?

然而,就在此时,面对着这般犹如末日降临般恐怖的攻击,许念却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稳稳地矗立在原地,他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水,没有泛起丝毫涟漪。不仅如此,他甚至连身体都未曾挪动半分,就那样静静地站立着,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内心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