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回去拿些止血的药,我让踏雪带我找找这是在哪伤的?”闫镇深交代了一声,就把踏雪叫了过来。
这狗要是调皮伤了也是很正常,可白云这伤口明显是利器划伤的,细而长,应该是刀剑之类的东西。
踏雪嗅了嗅味道,就往院外走,一路低头嗅来嗅去,直接走到了河边那群妇人常洗衣服的位置,随后汪汪几声,这是到了这里就找不到痕迹啦。
也是正常,到了人多的地方气味混乱,有些女人小哥更是会擦脂抹粉,狗鼻子再灵也是会分不清的。
这会河边就蹲着几个女人小哥洗衣裳,听到狗叫都吓了一跳。
看到踏雪身后的健壮汉子,有不少人还有些脸红。
要说以前的闫猎户虽说也长得俊,可总是冷着一张脸着实是有些吓人。
再加上他家太穷,还有那么多的拖累,村里的姑娘小哥都怕跟他有什么牵扯,不小心碰到都只能低着头绕开。
可如今情况不同,这一仔细看,顿时就觉得这人长的这不错,身材壮实还能干,反倒成了不少人择偶的标准。
闫镇深没继续往前靠近,也没多看谁一眼,叫了踏雪一声就转身离开。
蹲在角落里的张二妮定定的看着闫镇深的背影良久,心想怎么别人家汉子就一个个都能赚大钱,又是野猪又是野山羊的。
哪像顾盼,一年到头守着那点地,当真就是个没本事的。
可又想着那没本事的男人居然还想跟她和离,心里就更加郁结,衣服洗着洗着就暗自神伤落下泪来。
不远处的几个姑娘看到,又连忙别过脸去,同样身为女人的她们对张二妮都有些瞧不起。
都是自个作的,这会又要哭给谁看?
闫镇深回去时,闫镇南拿着竹条编竹席,白云趴在他的脚边,后腿已经被包扎好。
“啥情况?”闫镇南还挺好奇的。
“应该是有人划伤的。”闫镇深也在旁边坐下:“踏雪一直走到河边。”
闫镇南看了看趴在他脚边的白云,啧了一声:“谁那么闲,跟只狗过不去。”
闫镇深‘嗯’了一声,他心里不免有些担忧,这伤口是利器所伤,一般人出门不可能带刀,而白云的活动范围也应当就是老宅附近,要是生人,其他猎犬不会不防备。
那就是猎犬熟悉气息的,才会一个不察,让白云被人伤了去。
闫镇深眉头皱了皱,要不就是这边有地经常路过的村里人,要不然就只能之前盖房子和打井的帮工。
这样一想,闫镇深更偏向那两个被打的打井人。
“其他狗崽呢?”闫镇深突然抬头看向闫镇南,好像他们出来进去真没看到其他狗崽。
“煤球和小灰天天都是跟着三妹的。”闫镇南想了想:“我刚才在老宅看到了白雪,但皮球确实没见。”
闫镇深心下一突,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去找找。”
“我跟你一起去。”闫镇南也起身,虽说只是个狗崽子,但那也是他们花了银子养了一阵子的狗崽,哪里能是说不见就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