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眼睛往哪里看呢?都快瞪裂了。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信不信?对女士能不能有一点最起码的尊重和礼貌?”
见到陈阳的眼神不对劲,乔婉君当场一个激灵,赶紧用手捂住双胸,同时对陈阳大声叱喝。
“看一眼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是你自已挺这么高的,能怪我吗?自已什么尺寸,自已心里没数吗?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瞄两眼,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别上纲上线,只准你挺不准人看,那叫女权主义。”陈阳理直气壮的道,反倒数落起乔婉君的不是来了,说她女权。
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乔婉君气得胸脯起伏,牙齿咬得嘎嘣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果能干过这小子的话,非得摁在地上摩擦,揍个鼻青脸肿不可。
既然打不过,就只能恨恨不已的威胁几句,不痛不痒。
同时,尽量让高耸的上身往回缩了缩。
可是,真的太突出了,跟两个大皮球似的,缩不回去啊。
就很苦恼啊!
过不多会,饭菜上来,山珍海味摆在面前,苦恼就抛之脑后了。
而陈阳也专注干饭,拉菲就海鲜,胡吃海喝,不再被对面的风景线吸引。
不过,一想到一顿饭干掉好几万,陈阳还是有些心疼啊,吃得更带劲了,必须得清盘,不能有一点浪费。
“这是西餐,你当是啃猪蹄呢?吃相就不能优雅一点吗?”
见到陈阳拿起一只大龙虾用嘴啃,恨不能把虾壳也吃进去,乔婉君没好气的道。
周围有客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让她有些无地自容,真恨不能自已到旁边开一桌去,彻底划清界限。
“嘿嘿,农村人,糙。从小就不知道‘优雅’二字怎么写。你优雅你的,我糙我的,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这顿饭花得是我的钱,你还挑啥刺?吃就完了。”陈阳嘿嘿笑道,脸不红心不跳,说得理直气壮。
乔婉君顿时一阵泄气,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似的。
钢铁直男啊!
这是真正的钢铁直男!
乔婉君做梦也想不到自已有一天会和一个钢铁直男坐在一起吃饭,而且那钢铁直男还又酷又拽,不把她当回事。
只能暗自生闷气,眼不见心不烦,自已吃自已的。
“婉君,好巧啊,你也来吃饭啊?”
就在两人津津有味吃着的时候,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砰砰砰!
沉稳的脚步声中,一个身材高大,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便走到了两人的桌前。
年轻男子先对着陈阳看了几眼,眼神透着几分古怪,表情也极其严肃,甚至带着几分不友好。
但是当看向乔婉君,就柔和多了,仿佛见到了自已的梦中情人,脸上都乐出花来了。
陈阳看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觉得眼熟,再看第二眼,突然想起来是谁了。昨晚在清河村见过的,他和乔婉君抓住一群毛贼后,过来支援的几个警察中的一个。
“秦海龙,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名?要叫我乔警官,或者叫我全名。”乔婉君沉着脸道。
这个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同事,下属,同时也是楚州四大家族秦家的少爷,秦海龙。
“小时候都是这么叫的,长大了怎么还不让叫了?你是我上司不假,但也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啊。换句话说,我们这叫青梅竹马。”秦海龙脸皮很厚的说道。
“谁和你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你可没少欺负我。我和我朋友吃饭呢,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走吧,吃你自已的饭去。”乔婉君有些不耐烦的道。
这个秦海龙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本来当兵当得好好的,还是个特种兵,后来通过关系,硬是调到刑警大队去了,成了她的下属。
从此,各种无事献殷勤,视为禁脔,让局子里的其他同事都对她敬而远之。
“我一个人来的,自已吃也没意思,要不和你们凑一桌吧?这顿饭算我的,我来请。”
一边说着,秦海龙一边在乔婉君旁边坐下了,一点都不作假。
陈阳和乔婉君是面对面坐的,秦海龙和乔婉君坐在一起,显得陈阳是个局外人了,电灯泡。
陈阳当然不愿意,说道:“不好意思,这顿饭是我请小君吃的。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和别人拼桌,所以你还是换张桌子吧。”
“你说什么?你叫她小君?你和她什么关系?”
秦海龙没想到对面的小子这么不识好歹,敢对他下逐客令。
更让他气不过的是,陈阳竟然喊乔婉君的乳名,小君。
要知道,这个称呼连他都不敢喊啊,最多喊一声婉君。
眼眉当时就立了起来,对陈阳怒目而视,仿佛一头被激怒后,炸毛的雄狮。
他特种兵出身,又干得是刑警,脾气能好?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要是知趣就自已赶紧走,给你留足面子。不然我会叫保安把你轰走,到时候丢人现眼就别怪我了。”陈阳冷冷的道,即便是四大家族的公子哥,也浑然不在意。
连四大家族吴家的家主吴山河都成了他的奴仆,一个四大家族的公子哥又算得了什么,惹恼了,直接一巴掌拍死。
“秦海龙,听到没有,人家让你走呢。这顿饭是他请的,你想拼桌,我说的可不算。”乔婉君也道,催促秦海龙快点走。
“臭小子,胆子不小啊,敢这么对我说话。在整个楚州市,敢这么对我说话的,都没有几个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你这么对我说话,意味着什么吗?”秦海龙怒视着陈阳道,几乎是在咬牙切齿。
他秦海龙可是楚州顶级大少啊,但凡认识他的人,几乎没人敢对他不敬,无不客客气气的。
陈阳让他有些眼熟,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