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尚余的怒火瞬间爆发,他大步向前,质问金大浪:“谁是特务?谁是叛徒?你倒是说说看!再看看你自己做过的那些丑事,简直连猪狗都不如!而我尚余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至少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古文秀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再闹下去会出大事,便拉住尚余说道:“你快走吧!别和一个醉鬼一般见识!”
然而,金大浪却不依不饶地喊道:“谁说俺醉了?穷秀才,今儿个你给俺说老实话,你和那个小尼姑的事,是真是假?”
听到这句话,古文秀顿时愣住了,他感到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烤一样滚烫。他没想到这个醉鬼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这件事情。他又羞又恼,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古文秀瞪大眼睛,怒视着金大浪,但由于他一直以来都很爱面子,所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能跺着脚,嘴里狠狠地吐出一句:“啊呸!疯狗咬人!”
醉驴儿嘻嘻一笑,脸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说道:“金大老爷醉了之后跟我一样,净胡说八道呢!古秀才可是个大好人啊!他是真正的童子身,一辈子都没有干过那种龌龊事。连女人的屄边儿都没摸过。想当年俺娘还在世的时候,俺真想认他当爹哩,可惜他老人家靠卖剢撅为生,住在城墙上,我们家实在是高攀不起啊!现在想想,俺娘真是没有那个福气呀!”
不开壶一脸疑惑地问道:“驴儿,你到底有几个娘?怎么见谁都想认爹?那几年你不是说你娘看上何水清了吗?”醉驴儿挠挠头,讪笑着回答:“你这家伙就喜欢揭别人的短!唉,说起何大爷,我还真挺想念他的!他人真好,说没就没了。要不是他性子太倔,不懂得巴结当官的,也不至于落得那样的下场。”
尚余深表同情地说:“日他娘的,俺若有权力,对那些天天只顾吃香的喝辣的家伙们决不轻饶!”。
被人们晾在一边的金大浪见没人理他,有些生气了,本来他是想找茬儿镇住尚余,让大家看看他的厉害,没想到却被醉驴儿巧妙地把话题岔开了。
尚余他们至今对何水清的死仍然说三道四,明显有清算旧账的意图,这不是明摆着要跟他金大浪过不去吗?金大浪越想越气,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满脸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尚余,嘴里不停地骂道:“尚骗子,日你娘的,你那嘴松了填个棒子,老子卖节育证了,有本事再告去!你想害老子,头还没玩圆哩!老子能白白放过你吗?”
此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纷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尚余用力地甩开了金大浪的手,义正言辞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俺尚余不说,别人也会说哩!”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然,仿佛要将所有的真相都揭露出来。
金大浪听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恶狠狠地盯着尚余,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家伙嘴不牢,靠不住,今后北片片长你也别当了!你承包的那个菜园子也别种了!看谁能治住谁!”他的话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试图用权力来压制尚余。
尚余毫不畏惧地回应道:“好哇,工作队前脚刚走,你就开始打击报复俺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屈,似乎已经做好了与金大浪对抗到底的准备。
金大浪冷笑一声,不屑地说:“报复你能怎地?你比球多两耳朵,能把老子怎地?老子困了,不和你这叛徒多说话了!”说完,他噗通一声躺在关帝庙前的台阶上,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不再理会尚余。
尚余看着金大浪入睡的样子,心中暗自叹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可能会面临更多的困难和挑战,但他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