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愧是羽国,这哪里是纹身,这明明就是孔雀开屏用到的羽毛。
“那不好意思了,我不知道这些。”薛阿肆悻悻然地收回了手,“看你的样子是已经恢复神志了,所以你还记得自己身份吗?你是叫丘达吧!”
“丘达是我的乳名,我神志不清后,只记得这个名字了。”丘达清了清嗓子,“其实我大名叫乱羽!”
“大羽国第一次才子?”薛阿肆惊了,“你不是前几年疯了......”
这一刻好像这些事情都串联了起来,说到底不过又是一场皇权争夺的戏码罢了。
“行吧!那我现在送你回家,然后你把治病的钱给我。”薛阿肆想了想又道,“当初买你的时候,这银子也不低,你把这钱也结一下吧!”
乱羽表情微变:“你只要钱?可是你刚刚摸了我的纹身!”
“这话说的,当初你当奴隶那会儿,想买你的人哪个没有摸过你纹身,你一个大人不要这么矫情。”薛阿肆不甚在意地摆摆手,“等你自由了,你就可以继续去抢你皇位,
不过这次你注意点,不要再着了人家的道,否则不是回回都能遇到我这样能救你的好人。”
斗吧!斗吧!越乱越好!这样大夏才能休养生息,她的小侄子才能坐稳皇位。
听到对方提起皇位,乱羽的表情一时有些僵硬。
是啊!他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也有太多的抱负没有实现,那些日子的跟随陪伴其实就是一场梦,一场不可与人言说的迷梦。
乱羽起身给了薛阿肆行了礼,然后就离开了这个院落。
随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给薛阿肆送了一个盒子。
一打开就能看到为数不少的银票,和价格高但不占地方的珍宝。
“公子让我问姑娘可以还有话带给他?”那个送钱的人语气和善地问薛阿肆。
薛阿肆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丘达的卖身契。
本想直接给那人,但是想了想,便在这张纸的背面写道:“何处最逍遥,江湖起龙挂。明公击筑铿,吹我青袍咤。万物入襟怀,四时从变化。无家未足忧,可以家天下。”
乱羽拿着仆人带回来的卖身契,笑了许久,直至笑中带泪才道:“好啊!好啊!只有你薛阿肆才是最逍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