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七!”
“……”
阎埠贵牙齿咬的嘎吱响,最后还是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塞到何雨柱的手里。
何雨柱冷声道:“你不说没钱吗?这钱哪儿来的,满口谎话的阴险小人。”
阎埠贵脸黑如墨,咬牙切齿道:“傻柱,你不要欺人太甚,钱已经给你了,希望你管住自己的嘴巴!”
何雨柱冷笑道:“阎老狗,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阎埠贵怒目圆睁,“那你想怎样?”
何雨柱一脸玩味道:“求我啊,求我,我就不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
阎埠贵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深呼一口气,毕恭毕敬的向何雨柱鞠了一躬,声音颤抖道:
“柱子,求你别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
何雨柱面无表情道:“行了,阎老狗,我警告你,以后别再来招惹我,不然老子新账旧账一起算。”
阎埠贵腆着老脸道:“谢谢柱子,你心胸开阔,大人有大量!”
“呸!”
何雨柱淬了一口,转身离开,嘴里骂骂咧咧道:
“道貌岸然的阴险小人,比特么易中海还虚伪,要不是二大爷提醒,老子还真有可能被这老狗骗一辈子。“
何雨柱虽然骂得很小声,但正好被阎埠贵听见。
何雨柱这招祸水东引,目的就是让三个老家伙斗起来,不然这三个老家伙有了空闲,就会联合起来,折磨着如何算计他。
别看刘海中如今和他打得火热,但他清楚的知道,刘海中这人是靠不住的,有了利益,他随时可以在背后捅你一刀。
况且,这三个老家伙,还有一个共同的利益——将四合院完全掌控在他们三个老家伙的手里。
只要易中海和阎埠贵向刘海中稍稍服一下软,三人就会联合起来,收拾他这个“不服管教”的刺头。
何雨柱虽然不怕三个老家伙,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想清静一些,毕竟他马上就要去读夜校了。
当然,这是他随意为之,阎埠贵相不相信,对她都没有任何损失。
阎埠贵闻言,怔愣片刻,思索半晌,眼神随之变冷,回到家就破口大骂,“刘海中,你个阴险小人,我艹你八辈祖宗。“
三大妈疑惑道:“老阎,你骂刘海中干什么?人家刘海中又没招惹你!”
阎埠贵怒不可遏道:“怎么不关刘海中的事,我落到如此田地,全怪他刘海中,如果不是他提醒傻柱,傻柱永远都发现不了我的计划。”
三大妈闻言,眉头紧锁,“老阎,刘海中和你无冤无仇,他没理由冒着得罪你的风险来拆穿你,是不是傻柱在挑拨离间?”
阎埠贵寒色道:“傻柱要是有那个脑子,就不会被我骗这么久了。”
“况且,去学校闹也不是傻柱的风格,肯定是刘海中在傻柱背后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