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活生生的像是见到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鬼一般的眼神,错愕恐惧。
“一个不起眼的私生子,不是吗?”傅燃动了动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看着被拖出去的人,薄唇勾起的微笑像极了嘲讽。
室内恢复安静的时候,容楚已经打开房门进来了,这样的门锁要打开对于她来说轻而易举,也就是一根铁丝的事。
房间里只有沙发上纹丝未动的少年坐着,除却翻飞的窗帘之外,再无其他活动的物体,安静无比。
这人,在里面坐着都没给她开门的意思,挺过分的。
“看上去没事,打扰了。”容楚说着就要退出房间。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傅燃视线落在她拎着的袋子上。
那里头看得出来是一罐罐啤酒,这小子是心情不好。
容楚回头看了眼,回了房间也是自己一个人,反正就是喝个酒而已,无所谓是和谁一起。
“我喝这东西,你能习惯吗。”容楚说着扔了一罐过去。
傅燃抬手接住,顺手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啤酒的气泡冒了出来。
进门的容楚打量了整个室内的设置,不得不说这人真的是个极会享受的人,就算只待在这地方这么几天的时间也受不住那些廉价的陈设。
这少年活的还挺精致的。
“心情不好?”傅燃抬高手上的易拉罐。
容楚点头,喝了口手里的啤酒,算是心情的问题吧。
“坐。”
容楚坐在了傅燃侧边的位置,她眼尖,看到了脚下地毯上落的一点尘土,整个空间里的地毯已经被换成了最昂贵羊毛地毯。
就算在这样的地方也还有人细心的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说是个落魄公子哥,谁信。
只不过她好奇的是,既然身边有人保护照顾,为什么,傅燃还要缠着她不放。
“这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有可估量的价值,看得到你的价值,自然就有人找上门来。”傅燃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不急不躁出声。
容楚都想闻一闻容念楚到底是不是天生带着异香,怎么就这么勾人呢,江年是一个,这傅燃又是一个。
“什么时候走?”容楚看着他出声。
“三天之后。”傅燃从旁取了张卡片推过去,“你本事不错,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跟着我走。”
他想要的一切,傅燃自认为都能够给到,这小子本事不错,待在这个地方未免也太过屈才了些,虽然可能马上他也要离开这个地方。
容楚挑眉,动了动他递过来的卡片。
“我可是很贵的”
她堂堂OE指挥官,就这么被人收做小弟,传出去不得被人笑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