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再忠心也快受不了,更何况其性格跋扈呢。
她想走走不了,想溜溜不掉。
天天日日羡慕的看着别人换岗,走人。
5月1日高曦月一顶小轿进了府,弘历一一守着规矩,许她穿偏红,在小小摆几桌,也算给高斌面子了。
世界太颠了,他也习惯了,自己亲自操刀,压着别让内务府坑自己。
有些是受宠时好说,不受重视就是大大的越矩了,一抓一大把小辫子。
洞房花烛时,弘历吃了些酒,眼神朦胧,他好像看到那个温婉贤淑的女子,青梅竹马陪着自己长大,为人最是谦逊守礼,从不辜负他对她的宠爱,两人一生唯有,唯二的遗憾,一是一个婚礼,二是一个孩子。
高曦月紧张的坐在床上,头上盖着盖头,她能有一个婚礼,能做新娘子,就已然很满足了。
要真按皇家的规矩,格格只能身穿粉红,一顶小轿送进府中,别的就完了,眼前一切别想有。
她得了侧福晋的仪式,得了一个婚礼,已然不错了。
嘴上止不住的笑,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
她原先没那么多愁善感,可她嫁人了,嫁一个对自己很好很好的人。
“你饿吗?。”弘历回忆了许久,两人只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人罢了。
他不想学着此世界的皇阿玛,睹人思人。
高曦月被问到了肚子是否饿的问题,也感觉胃中空空,就直接的回道:“饿,主子爷你都不知道?我一大早就起来梳妆打扮了,水不能喝,东西不能吃,现在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