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有理由说嘴了。
乌拉那拉家两代人经营的好名声,全完了。
当然他们家的名声早就完了,只是她自认为还没有而已。
时不时在宫里嘟着个嘴:“如意太任性了,几句话而已,何至于闹到皇后那里?。”
一点也不提她让人家跪着,还自己率先处处挑剔的事。
有空了天天去养心殿,找他的弘历哥哥。
想取消惩罚,又想让别人代写,其实也有一点囊中羞涩,渴望得到一些赏赐,渡一渡难关。
主要是延禧宫的宫人又跑了一批,内务府派无可派,扔了一群不讨喜的丫头来。
事是做不了一点,一个个比她还大爷。
六七岁的年纪,除了跑跑腿,说说话,洗衣,做饭,摘花,能做不代表能做好。
帮她洗东西,能先帮她碎不少东西。
如意在宫里一住住到了九月份,期间一直没有碰到未来的夫君。
她真的很想看看二阿哥长什么样子。
可惜对方真的不出门了,说是天快冷了,不怎么舒服,想多多的在房中休息,其实也有躲着她的意思。
如意心知肚明,即使有那么点不高兴,可形势比人强,人家才是尊贵的皇子皇孙,至于她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一个落魄人家的女儿,没得选。
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就靠在对方身上了。
等价交换,无外出如此了。
我身体健康,长的漂亮,人好,家世一般,所以嫁给了病秧子。
他家世好,已知身体不怎么样,长相不知,身材不知,脾气不知,一句话家中有财有势,上上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