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傻子。”嘲笑了一下儿子,孟古青青还脸色正经道“别,我不会让你娶什么蒙古女人的,害人害己,她们自由自在的在草原里多好,何苦进了牢笼,你要是真想报答额娘,就提高女子地位,开办女学,去除裹脚的陋习,让天下女子活得开心些,自由些,她们未必比男子笨了,可生不逢时,活着是地狱,死了也痛苦,无论何出身何身份都逃不掉嫁人,逃不掉盲婚哑嫁,逃不掉货物的身份,若你能救救她们,额娘就心满意足了,你舅舅家,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照顾一二就好,好东西多了,生了妄想,你舅舅那头熊可没那么聪明。”
说完话,孟古青青沉迷于荔枝的美味,一口一口的吃着。
弘林吃着荔枝也陷入了思考,反复琢磨额娘的话,慢慢皱起眉头道:“我未必能赢那些老古板。”
推脱的话刚出口,就被打断道:“只有你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少糊弄你额娘我。”
孟古青青把九岁的儿子说的哑口无言。
母子俩吃了一天荔枝,随后上火了,满嘴包包,还有些有口难言。
怎么说呢?
在宫中荔枝是金贵东西,他们母子吃了一大筐,谁信呀?
再说了,刚说不拆人台,后脚就把人台子拆了,合适吗?不合适呀,只能自己喝着苦苦的汤药,对外宣称羊肉吃多了,稍微有些上火。
年世兰一听戏精上身,自得了起来,自打六月起就开始了得意。
仗着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截宠截得不住后院人的死活,自己好好的就行,连口汤都不让人喝。
弄得雍王府后院怨声载道,人人都怨上了她,人人都结了仇。
明天抢抢你的宠爱,后天抢抢你的菜,年世兰仗着家世好,肚里有块肉,别提多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