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搭理她,没必要和蠢人说话。
她们还要人家伺候呢,就那么得罪人家?怎么不怕人家在你饭里吐口水?
夏冬春不高兴了:“什么人嘛?那么没礼貌,我和你说话呢。”小小声的嘀咕,欺软怕硬,也怕人家身后的富察氏家族。
海棠:“主子外面那位小主。”
海棠她话说的稍显犹豫,但又不得不问。
安陵容已知她要说什么肃着脸回道:“她喜欢说就随她,又不是说我,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要处好关系,更何况她蠢不自知,何止得罪了一些宫女太监,华妃娘娘送上的人刚走要是听到什么?她今后能得了好。”
说完止住了话头,做到了软榻上。
海棠也是聪明的,一点就通,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自有别人收拾她,还有就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
闭紧了嘴,立刻从行李中拿出来了主子用的绣花架子道:“主子可要绣几针?。”
安陵容低头一笑:“还是你贴心,总是能处处提醒我。”
海棠立刻道:“奴婢知错,不该擅作主张。”
认错认得干脆,安陵容也不生气:“我知你为我好,可我今天稍微有些累了,还是早早睡了,明早还要新人请安,我怕我休息不好,要是起的迟了,那就不好了,个宫娘娘们体贴,可我也不能得寸进尺不是。”温柔的说着话,主仆两是说给别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