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的厉害,孕期反应明显,其实也是中了药的结果,可无人想把麻烦带来,也就无人打扰她。
华妃眼里有着羡慕:“真是辛苦呀,若能换谁都想换一换吧。”她说着大实话,眼神直直的盯着皇后。
宜修贤惠的微微勾唇道:“是呀,可我更巴不得宫中姐妹都有如此福气,那样皇上就不必为子嗣烦忧了,唉,妹妹当年掉的可是个男胎呀,唉,怪我多嘴,妹妹千万别多心,福气还会有的。”
说着反击的话,已经不怎么客气了,专戳痛点。
华妃已然气红了眼,哆嗦着嘴唇道:“是了,我们都没什么福气,我在府中五个月掉了男胎,皇后养到三岁的儿子也没了,也许是那地风水不好,谁知道呢?。”
宜修也有些破防了道:“是了,好歹我与孩儿能相伴三年,可你却未见他一眼,午夜梦回,婴儿向你啼哭,你可知他是否是你的孩子?。”
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两人都有些破防了。
端妃默默躲到了角落,她有些后悔来了,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敬嫔黯然地走到了角落,她们孩子早夭的早夭流产的流产,可好歹曾经拥有,不曾像她,一日都未体验真正有一个孩子的感觉。
其他人也默默躲到了角落,也害怕被卷进去。
皇后与华妃互相踩痛脚,已经越说越不客气了。
“好好好,三年相伴是吧?有本事你再生一个呀,说一个夭折的孩子有什么用?。”华妃气的语无伦次了。
“做额娘的福薄,要不然好好的生下来了,你怎么就留不住呢?。”华妃不说虚的了,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