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看着自家娘娘越来越开心的笑点了点头道:“我一辈子陪着您,您去哪?我去哪?。”
得了最想要的承诺,宜修轻轻的道:“其实我不再奢望他的爱了,人不爱我,唯有自爱,神不爱人,人只能自爱,从前我魔障了,竟奢望一个帝王给我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暖。”
笑着把冬日很难见到的新鲜葡萄摘了一颗道:“他是皇上,是天子,是人人尊崇的焦点与中心,他爱吃葡萄,宫中上下但凡受宠妃嫔住处都备着葡萄,只因帝王爱吃,内务府特意采购,新鲜的,各地的,还有新疆上供的。”
随口吃了一颗,有些伤感道:“甜,真甜呀,把葡萄塞进泥壳子里,就能存放几个月,储藏的好了,备着,皇上只要想,就能吃着,内务府的本事大着呢,它们决不能成我儿的阻碍,可要也要给下面人一个活路,卸磨杀驴的是皇上,不是我。”
她轻描淡写的漏了一个消息给剪秋,已然做足了什么准备?
华妃那里得了消息。
“砰,砰,砰,砰,砰。”连着砸了不少东西,她恨呀。
宫中人人机关算尽太聪明了。虽没有误了卿卿性命,可也便宜了一个蠢才,真叫人不服气。
颂芝跪在一旁说不出话来,有些担忧的看着娘娘。
华妃摔完了东西,理了理头发道:“算了,夏冬春虽蠢,可身边人能力不差,皇上紧紧的盯着,你不能下手,也不好下手,我都知道,就给他留一个吧,可下一代的从龙之功,我年家必须得一份,公主嫁入亦是极大的荣耀了,不行,我的侄女做不得嫡福晋,再做不得侧褔晋就成了笑话了。”
她发完了脾气,冷静地盘算着,最终结果就是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