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说罢往永寿宫去，进忠知道嬿婉没有不高兴。兴奋不已。

“可不是。在你跟前我就是没出息。”

“令主儿发觉了这个，可如何利用？”

嬿婉沉思了一瞬。

“我还给你说个更有趣的。娴贵妃跟前那个江与彬也喜欢惢心。”

“呦。”

进忠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呦了一声。

嬿婉看进忠这么开心，也跟着开心起来。

“皇后叫凌云彻去御前，叫李玉去翊坤宫都是存心报复娴贵妃。

就这几个人的关系。迟早要出事。不用我急着动手。”

“就看看皇后如何做。”

“眼下要紧的事情也不是这个，我倒是有另一件要紧事要你做。”

进忠认真听着嬿婉的吩咐。

第二日，永琮丧仪上。

进忠鞍前马后的跟在皇帝身旁照料。

一直到午膳时分，进忠看皇帝和琅嬅终于是歇了一歇。

进忠找了个机会开口。

“皇上，皇后娘娘，瞅着是午膳的时辰了。皇后娘娘在撷芳殿，素练和莲心也是这里侍候。

和敬公主独自在长春宫。不如这会子奴才和凌云彻一道去看看公主好着没。”

和敬公主昨夜哭了许久，是琅嬅舍不得她再受苦，叫她今日可以不过来。

进忠一提醒，琅嬅也惦记起她唯一的公主。

“是啊，皇上，是该叫人去看一看公主。素练和莲心要照料皇后娘娘，进忠过去倒也是可以。”

照料和敬不算大事，嬿婉一提皇帝和琅嬅也没反对就让进忠与凌云彻去了。

进忠与凌云彻远离了撷芳殿，也远离了里面悲痛的气氛。

凌云彻一路默默。

进忠算着时辰开了口。

“恭喜你呀，凌侍卫。以后都是在御前的人，可得互相照料。”

凌云彻这几日听了不少恭喜的话，不过进忠帮过他和如懿。他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还是多谢公公从前帮我。不然我可就连累娴贵妃了。”

进忠无语凌云彻总是惦记如懿。

“无妨。大家都是侍候主子的。你说到了娴贵妃。那我得提醒你一下。”

“过些日子皇上打算东巡，娴贵妃而今有了身孕，你可要好好与娴贵妃说一声呢。”

进忠抬眼看，到长春宫了。

“东巡？”

“那确实路途劳顿，要好好告诉娴贵妃娘娘一声。”

“娴贵妃娘娘如今可是双身子的人了。马虎不得。”

进忠受不得凌云彻这出，只嗯了一声。

可凌云彻已经沉浸在为如懿东巡的打算中了。

“你是哪里来的侍卫？

谁准许你在长春宫门口说这些。”

凌云彻正想的入神。

和敬冷不丁出现在门口。

“说话呀，小心公主生气。”

和敬质问的凌云彻，进忠当然不想替凌云彻顶雷。

为了他和嬿婉的计划成功他还故意逼着凌云彻说话。

“微臣御前侍卫凌云彻。”

“你就是凌云彻。

怪不得能在长春宫门口说这样的话。”

“又是炫耀娴贵妃的身孕，又是说皇阿玛要东巡。”

你是诚心来气皇额娘的。是不是娴贵妃要你来的？”

凌云彻当即回话。

“公主误会了。娴贵妃……”

“啪”

凌云彻尚未说完，进忠眼见和敬的巴掌落在了凌云彻脸上。

还不等凌云彻反应又是一巴掌。

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