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
如懿骤然发问寒香脸颊绯红起来。
想到昨夜皇帝与她吐露的种种。
“寒香。朕虽不是第一次做人夫,但朕对你的喜欢是从没给过旁人的。”
皇帝确实从没见过如寒香一般美好的人。虽心安理得接受寒香留在宫里,但瞧着寒香不断滚落的泪珠,皇帝总觉得要许诺一些什么给寒香。
“寒香,朕当年娶皇后时曾将第一夜许给了皇后。如果可以,朕想得到你的第一夜。”
寒香不能理解皇帝这般厚着脸皮的许诺。
寒香不理解皇帝是如何将索求当做了浪漫的许诺。
寒香一时去看那张已经留着胡须的面颊,皇帝大她那么多,她甚至觉得皇帝已经老了。年轻貌美的她,死了心爱之人,还要侍奉一个老男人。
一滴泪水滚落,皇帝伸手为寒香擦拭,寒香一时生了恶意。
“我怕是要辜负大清皇上了。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寒香瞧见了皇帝的隐忍和怒意,皇帝额间青筋暴起,寒香却笑了。
“呵呵,大清皇上,我已经不是干净的人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也算是将我留在了寒部, 我也能见寒企去了。
若当时不是你们用族人的性命逼迫我也不会回来。”
夜晚的人总是胡思乱想。白日里为救如懿慷慨就义的寒香,此刻疯狂的在皇帝雷区跳动。只求一死。
皇帝勉强挤出一抹笑。
一把将寒香推倒。
“是吗?”
不知是报复,还是猎奇,皇帝扑倒了寒香,夜里皇帝叫了三次水。
皇帝的痴狂不是寒香料想的,如懿的发问也不是寒香料想的。
寒香与寒企发乎情,止乎礼。原本赌气的话,被人偷听了去,寒香却不知如何解释了。
一眼落在凌云彻身上。
如懿也发觉了寒香落在凌云彻身上的目光。
“寒嫔,你不必看凌云彻,昨夜是海兰肚子不舒服,海兰叫凌云彻去请皇帝,不想意外听见了你和皇帝互诉衷肠。”
如懿一句话出卖了海兰和凌云彻。
海兰倒是习惯了一般,凌云彻面上有一丝难堪,可也只是心虚的看了寒香一眼。
“怪到臣妾昨夜见到了凌云彻急急忙忙出入翊坤宫。只是皇后娘娘,凌云彻这般窥探帝后私隐合适吗?”
“愉妃和凌云彻……”
纯贵妃心里是在意皇帝的声誉,如懿大肆宣扬皇帝取了一个破鞋,实在是不妥当。
再有如懿这样卖了愉妃和凌云彻,以后皇帝不会恨二人肆意打探泄露皇家私隐。
如懿却对纯贵妃这番质问不是那么在意。反而以她一惯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姿态道:
“纯贵妃,你别担心。
寒嫔是真是假本宫也不知,不过是听说的罢了。若是假的寒嫔自会辩解。若是真的,皇上已经不介意了,又如何。”
寒香的清白如懿已经看不见了,凭着一句听来的话,和一心的不满,只管说着她的不愿。用力的以后宫之主的权利伤害着寒香。
寒香眉头微皱,手指乱动。似是想辩解,又似是存了故意的心,尤着事情越演越烈。嬿婉留意到她般小动作。
开了口。
“寒嫔,实在不知你是为了什么说出了这样的话,还叫人意外听了去。
我劝寒嫔一句,你的一言一行都事关寒部还有你心里最在意的寒部子民生死,莫要只为一时意气说了不该说的。”
寒香与嬿婉对视了一眼。
寒香不晓得嬿婉是如何看出她破罐子破摔。但嬿婉所说实在是她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