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吓得唐尧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不能踹?那就只能把人绑住了。
于是唐尧一个急闪,王健娣就越过他猛地往前扑了过去。
怕她这一扑流产被讹上,唐尧反手把人拉住,二话不说从包(空间)里掏出麻绳,先把王健娣双手捆住,再把整个身体捆住。
直到把王健娣绑成了木乃伊,他才把人放倒。
王健娣在地上蠕动着破口大骂。
围观群众都看傻眼了,居然有人在包里放这么长一根麻绳?干啥使的啊?
这时,张建国的痛苦翻滚与嚎叫也停止了,空气中一下安静了。
众人下意识看向张建国。
只见他坐了起来,流着口水地冲大家“嘿嘿嘿”笑。
“嘶!”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好像……傻了?”
众人回过神来,“不是好像,就是傻了!”
“可好端端的,怎么就傻了呢?”
此言一出,有人忍不住转头看唐尧。
唐尧又被“吓”得举起手来,“我没碰他脑袋啊,不信你们带他到县里检查,我可以先付检查费。不过查出与我无关后,队里得还我钱。”
那些人被噎住了,他们就是不想队里出钱才想找人负责的。
郑奶奶瞪了瞪那些人,走过来安抚唐尧:“小同志别怕,奶奶给你作证,你都没碰到他脑袋。”
十几个大叔和大婶也纷纷点头,“就是,你不过是躲开他的拳头而已。”
“可他刚才凑到张建国耳边说话了。”一人大喊道。
“怎么,说话就能让一个人变傻不成?”郑奶奶白了那人一眼,“你过来试试,我看你会不会变傻。”
那人缩了缩脖子,哪里敢过去。
唐尧对郑奶奶说:“谢谢奶奶。”又看向那人,“这位同志,张建国的耳朵都没受伤,你说说我是怎么越过他耳朵伤到他脑袋的?”
众人听了直点头,言之有理。
那人哑口无言。
接着就看到李爱民等人走进了知青院。
一见张建国坐在地上流口水傻笑,他们也傻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李爱民指着张建国问。
唐尧举手示意。
李爱民看向他,“你是……刚才梁静同志带回来的那个小同志?”
“嗯。”唐尧点头,“是我。”
“那好,你来说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问张建国为什么要害他表妹到边境下乡,他就想打我。我把他摔倒按在地上,又问了他两遍,他就发疯了。”
李爱民看向场上村民,大家都点了点头。
“确实是张建国先动的手。”
“小同志都没碰到他脑袋,才说了几句话就这样了。”
“小同志放开他的时候他还正常着呢,喊什么‘别走’。”
“对对,我听着也像‘别走’。”
等大家说完,唐尧接着道:“大队长,我可以出钱带他去验伤,但与我无关的话,我希望队里能还我钱。”
“不用。”李爱民摇了摇头,“这钱队里出。”
“那行。”唐尧说道,“那我留在队里等你们验伤回来。”
李爱民想了想,觉得这样比较好,不会引人误会,便点头同意了,“行。那你去……郑大婶家住吧。”
郑奶奶笑着点头,“嗯嗯,小同志去我家住。”
“谢谢奶奶!”
一件事搞定,李爱民又看向地上蠕动个不停的王健娣,“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一看到我就冲上来打我。”唐尧无辜眨眼,“被好心的村民阻止后,她趁张建国突然发疯挣脱开来,又朝我冲了过来,我被逼无奈,只好把她捆起来了。”
早就听梁静说了大概的李爱民等人:“……”
这王健娣得多恨这个弟弟啊,见面就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