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诗思来想去,终于又提到了一件令她震惊的事情,有天晚上她为了不让徐焕山出去,在住的院子中布置了大量陷阱。
张雨诗精心设计了各种复杂的机关陷阱,有隐藏在暗处的绳索,一触即发的弹射装置,还有能够让人瞬间陷入困境的地坑。她原本信心满满地以为没有人能够逃脱这些陷阱。
可是随着徐焕山犯人出现,他不仅有着一种神奇的直觉,能够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危险。而且身手还非常敏捷,甚至有些诡异,当遇到绳索陷阱时,徐焕山一个轻盈的跳跃就避开了,面对弹射装置,他以极快的速度侧身一闪,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而面对地坑,他则巧妙地借助周围的物体,轻松地跃了过去。
尤其是当张雨诗说到自己设置的最厉害的连环陷阱被徐焕山触发之后,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震撼的时刻。
只见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她的脸上,那震惊之色如同被定格一般,久久没能平息。
“当时,那陷阱一个接着一个地触发,我本以为他肯定躲不过去,可是他……他竟然以一种我肉眼根本看不清的速度,就那样不可思议地躲了过去。”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惊叹和对徐焕山那神秘能力的敬畏。
她仿佛沉浸在那段回忆中,无法自拔,而那震惊的神情也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脸上。
听到这里,张阳清大惊失色,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仿佛听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脸上满是惊愕的神情。他惊讶地说道:“你不会动用机关术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在得到张雨诗肯定的答复后,张阳清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他开始在脑海中想象当时的场景,越想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联想到张雨诗之前的讲述,张阳清越听越是面容严肃。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仿佛在努力分析着徐焕山的种种表现。
最后,张阳清直接斩钉截铁地做出判断,“你刚开始跟我说这个姓徐的小子是个中医?狗屁,他,他恐怕根本就不会什么中医,他,他妈的这家伙可能是个修仙者。”一向不苟言笑的他,此时也忍不住爆起了粗口。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震惊和疑惑,仿佛这个判断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但又觉得从张雨诗所描述的种种迹象来看,这似乎是一个合理的推测。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神秘起来,压抑的氛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房间。
张雨诗听到她哥的判断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她那白皙的面庞上,露出一副惊愕的表情。
“怎,怎么可能?!”
画面一转,在石田镇派出所内。明亮的灯光洒在略显陈旧却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地板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微微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那味道似乎是从同一个房间内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