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徐焕山的思绪不停翻滚,他不断思考着该如何去和冯巧云的家人解释。
只见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们理解呢?他们会不会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徐焕山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局面。
其次,徐焕山也在思索着自己手里能拿出什么有分量的东西让对方重视。他在脑海中不断搜索着自己的资源和优势,却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焦急。“目前好像除了我这一手医术也没其他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到市区,镇上没有直达的车子,徐焕山必须先坐车赶到县城,然后再从县城转车去市区。
徐焕山坐在赶往县城的公交车上,身体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着。他是个会安慰自己的人,窗外的景色如画卷般不断展开又迅速远去,可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飞逝的景致上。他的眉头微微舒展,心中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他觉得,像冯巧云家族这样的大家族,看似风光无限、权势滔天,但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呢?
大家族中人员众多,就算此刻没有身体不好的,可这谁家没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呢?人一旦上了年纪,身体的各项机能就会逐渐衰退,小毛病便会如影随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需要医生的帮助。到时候还不是有他出手的机会?徐焕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笃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大显身手的场景。
他再次伸手摸了摸放在包里的医师资格证,那硬挺的纸张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再加上自己现在医师资格证已经到手,治病救人全无任何顾忌。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运用自己的医术帮人治病。他想象着自己凭借着精湛的医术,赢得冯巧云家人的认可和尊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之情。
想到这里,徐焕山放松了心态。他靠在座位上,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车辆的颠簸,思绪也渐渐平静下来。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他去的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用不了这么小心翼翼。
他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他徐焕山可不是胆小怕事之人。他有能力、有担当,面对任何情况都能应对自如。面对冯巧云的家人,向他们解释清楚一切,消除误会和隔阂。他要让他们知道,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一个能够为他们排忧解难的人。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就如同他相信自己的医术一样。徐焕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坐在赶往县城的公交车上,徐焕山的内心始终提着几分小心。公交车在坑洼的道路上颠簸前行,发动机发出的轰鸣声犹如沉闷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徐焕山紧绷的神经。车窗外,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路面上,形成一片片跳跃的光斑。然而,徐焕山却无心欣赏这夏日的美景,他的眼神如鹰隼般不时地扫视着周围的乘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异常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