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原本就不宽阔的道路此刻已然被鬼子的尸体所占据,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仿佛一片死亡的海洋。
有些鬼子瞪大着双眼,眼神中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有些则面色青紫,身体扭曲成各种怪异的形状。
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卧着,姿态各异,有的侧身躺着,有的仰面朝天,还有的蜷缩成一团,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痛苦地挣扎着。
现场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刺鼻难闻的气味。
地面上,那成片的呕吐物混合着鲜血,形成了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污迹,在阳光下散发着诡异的色泽。
那些原本应该被鬼子紧紧握在手中的枪支,此刻却凌乱地丢弃在一旁,有的枪支甚至还半插在泥土里,仿佛它们的主人在生命消逝的瞬间就将它们抛弃了。
各种物资也四处散落着,弹药箱倾倒在地,里面的子弹滚得到处都是;食品袋被撕开,食物残渣与灰尘混合在一起;还有一些医疗器械,也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忙与如今的凄凉。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仿佛将人紧紧地包裹住,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风悄然吹过,带起一些灰尘和杂物,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死亡在低声吟唱。
天空中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能够穿透这层厚厚的阴霾,给整个场景增添了几分压抑和绝望。
而那些尚未死去的鬼子,要么在痛苦地呻吟着,要么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他们的存在更像是为这恐怖景象增添了几分悲惨的色彩。
心远他们面色凝重地站在这片仿若地狱般恐怖之地的边缘,那弥漫在空中令人作呕的气息和满眼的惨状,让他们不得不赶紧戴上防毒面具,做好防护措施后,才小心翼翼地迈步走进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们紧紧握着手中那沉重的长枪,金属质感在手中传递着一种决然的力量。
每一个人都神情冷峻,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他们一步步靠近那些躺在地上尚有一丝气息的鬼子,那些鬼子有的还在痛苦地抽搐着,有的则是在微弱地呻吟。
当靠近一个鬼子时,心远毫不犹豫地挺起长枪,用力地朝着鬼子的喉咙直直地捅了过去,那尖锐的枪头瞬间穿透鬼子的脖颈,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一小片地面。
其他人也紧跟着心远的动作,纷纷将长枪刺向那些可怜的鬼子,每一次的穿刺都伴随着令人心悸的闷响和鬼子那渐渐消逝的生命气息。
他们就这样从头开始,沿着这条铺满尸体的道路坚定地前行着,一个又一个的鬼子在他们的长枪下结束了痛苦的挣扎。
这一路绵延了上千米,道路上到处都是鲜血,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仿佛是在诉说着这场残酷的杀戮。
鲜血汇聚成小流,缓缓地流淌着,将原本的道路彻底染红,空气中的血腥气息愈发浓烈,让人几乎窒息。
而心远他们始终没有停下脚步,他们的身影在这片血腥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坚毅,他们仿佛化身成为了无情的死神,要将这些罪恶的鬼子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等心远他们杀到头,就转回来,把鬼子尸体和物资都收进空间,到时候自有用处。
心远他们把马匹的绳子解开,抽打它们的屁股,让它们受惊,跑向四周,消失在眼前。
马匹对心远他们没什么用,还不如一辆摩托车呢,把他们赶走,谁得到,就看谁的运气好了。
做完这些,心远他们就坐吉普车离开了,留下的是鲜血染红的地面,比本地的红土地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