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说着,就真的走到电话边,拿起了电话。
“你给我放下!”看到江一帆真的要打电话,田中惠子是真的急了,大声命令道。
“怎么?田中科长!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可见光的秘密吗?为什么不能把人抓起来审问?难道这个商户是通山城,又或者是通地下党?”
江一帆痛打落水狗的质问道。
“你胡说八道!”田中惠子气怒至极的怒吼道。
“田中科长!我也是和你一样,只是在怀疑!如果你也不说,又不让我抓人审问,请问科长!您让我拿什么告诉你?用我的命吗?”
江一帆看着田中惠子,掷地有声的再次问道。
“你……你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田中惠子气急而歇斯底里道。
“这都是你逼的!我本想和你好好共事,没想到你处处都想置我于死地,就算是一只兔子,也有急得时候,更何况我是堂堂大日本帝国的岛桥家族的公子,我不想惹事,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怕事!我面对几万人的生死威胁,都毫不畏惧,何况是你的小小阴谋诡计?”
江一帆慷慨陈词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就又豪气冲天的开口说道:
“说吧!田中科长科长!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只要我岛桥真一知道,我绝不会有半点隐瞒!”
田中惠子被江一帆气得肚子一鼓一鼓,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岛桥君,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听说一些不好的消息,想叫你过来核实一下,现在说清楚了,就没有什么事了,你也忙一天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肥原凉介又出来当和事佬说道。
江一帆心想,这是他们的缓兵之计,此事田中惠子绝不会善罢甘休,而且肥原凉介这个老狐狸,也不是个好鸟,再加上李群的煽风点火,明天肯定憋不出来个好屁,所以,今天,必须把话挑明。
于是,江一帆再次看向田中惠子问道:“田中科长,今天这件事你必须得有一个明确答复,所有商人货物去向,到底还查不查?”
田中惠子今天算是被江一帆怼惨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温柔得像羔羊的岛桥真一,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让他下不来台,她简直快要气疯了。
可就算是被气疯了,还拿他没有办法,她真想掏出枪,一枪把他给毙了,以解心头之恨!
现在,得理不让人的岛桥真一,居然又借这件事,硬逼自己表态,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不忍又不行,因为不在理,所以她就硬着头皮说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科长!凡是事关大日本帝国的的事,都和我有关,怎能说和我没有关系呢?所以,科长!我作为特高课副科长,兼行动队队长,上海商控局长,我提醒你,现在是查清楚所有货物去向的最好时机,如果过了今天晚上,消息就会泄露,到时候,你作为特高课科长,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江一帆看着田中惠子斩钉截铁的答复道。
说完,他还不忘把紧箍咒套在肥原凉介的头上,说道:
“肥原大佐!您德高望重,这件事还是您来表个态吧,科长她其实就是一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千万别耽误了帝国的大事!”
“岛桥真一!你……”田中惠子看着江一帆,气急败坏的说不出话来。
肥原凉介心中也是一惊!
这小子可是逼宫逼到家了,特娘的,他居然把这个皮球,踢给了老子,实在是太可恨了!
这要是自己表态不让查,万一上面追查下来,这个锅,岂不就是自己背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