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菲突然停顿下来,蹙眉思考了两秒,才接着道:“说上下好像不太准确呢。有时候老头累了,那麻杆儿也是会在上面的,嗯……他们是里外那种关系哦!”
说完这些话后,代菲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听着她一如既往豪放的话语,万渊原本平静的面容出现一丝皲裂,唇瓣开开合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你真是……这种消息……”
大可不必说出来!
他的声音就像被卡在喉咙里的鱼刺,怎么也吐不出来,尤其是身后还紧紧贴着兮锦霄的温度。
里外?
兮锦霄也愕然了一下,随即嘴角慢慢上扬,将头埋在万渊的脖颈处,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用词,很是精准!”
他胸腔里的震动穿透衣衫,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了万渊身上,震得万渊的心脏都开始发麻,如触电般,耳尖瞬间红透了,宛如熟透的苹果。
笑笑笑,
笑屁啊!
这人脑子里绝对又填了许多黄色的废料!
万渊忍不住用手肘用力顶向身后的兮锦霄,警告对方收敛自己的骚气。
兮锦霄闷哼一声,捉着万渊的手臂,渐渐收住了笑声,舌尖轻轻舔过万渊的耳垂,在他耳边缓缓地吹着气,声音低沉而又一本正经,“消息很是详尽,不愧是阿渊的队员。“
“那是的!”代菲一脸得意,脸上满是自豪之色。
万渊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来,然后在兮锦霄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随着“嘶”的一声响起,万渊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代菲身上,似笑非笑道:“看来,你那点儿桃树的基因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啊。”
兮锦霄轻啧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也跟着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毕竟,无论是谁,在谈论隐私的时候,也不会特意去避开一棵普普通通的树呢!”
代菲闻言,惊奇道:“你们又知道了?”
万渊好整以暇,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连这种事情你都能知道得这么清楚,怕不是扒在人家的窗户上窥探了吧!\"
“嘿嘿……”
代菲不由捂住嘴,笑得暧昧,“这能怪我吗?我不过是想要近距离监视那个老头而已。
他房间外面正好有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于是我便化身为其中的一根树枝。反正大家都是光秃秃的,谁能分得清哪根是桃树枝,哪根又是梧桐枝呢?
可谁知他们办事情的时候竟然不关上窗户,真是让我既污染了耳朵,又辣到了眼睛!臭不要脸!”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主动把树枝伸进窗户里面去的?”万渊没忍住白了她一眼。
代菲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反驳道:“怎么可能?谁会对那种老腊肉和干瘦的麻杆儿感兴趣啊!我又不是变态,干嘛要去看那些东西。”
说着,她还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