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盏瓷抬起头,而男人的喉结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牙印儿。
“铁矿?什么铁矿?”
周浔看到她回应,心里一动,表面却波澜不惊。
“瓷儿,建州有铁矿吗?柳伯父是不是在帮北疆王管理建州铁矿?”
二人紧紧相依着,从远处看,仿佛一对恩爱眷侣在耳畔低语。
“没有铁矿……我……我不晓得建州铁矿在哪里啊……”
“鹤亭,我还想亲亲……你的嘴巴,你再让我亲亲嘛……”
周浔原本在思考,难道建州真的没有铁矿?紧接着,就被柳氏女的下句话,冲击的头皮发麻。
随后,便是一张柔软的花瓣唇,贴上了他的薄唇,男人并不知道,他的耳根子通红通红,红的滴血。
周浔用自己最大的意志力,推开顾盏瓷的脑袋,那紧贴的唇瓣,终于分离。
“瓷儿,建州怎会没有铁矿?”
“你可否记错了?建州一直有铁矿,柳伯父还帮北疆王屯兵。”
喝了那一杯上好陈酿,顾盏瓷渐渐失去理智,只记得要吃周浔的豆腐。
而周浔,也并不担心眼前女子会怀疑什么,他放心大胆的审问。
“柳伯父,谁是柳伯父?”
“鹤亭,你只有一个柳义父啊。”
顾盏瓷突然的话语,让周浔意识到,原来,这个“赵鹤亭”,还是柳毅收的义子。
“我说的就是义父,你方才听错了。”
“对了,瓷儿,你为何突然请夫子习字?”
“是碰上什么疑难杂句?要不你说出来,我给你解惑吧!”
既然打直球问不出线索,周浔想到习字之事,或许,这其中,藏有秘密。
下一刻,顾盏瓷断断续续地吐露出: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什么意思啊?鹤亭!我一点也不明白!”
周浔凤眸微眯,一股逼人的威仪在眉宇间凝聚,不怒自威,可顾盏瓷喝的醉醺醺,完全不知道周围的气氛早已凝滞。
她磕磕巴巴地抱怨着,“我学习很差劲的……作文都写不好,背诗更是别提了,想到文言文就头痛,从小语文成绩就差……这诗啥玩意儿嘛,我搞不懂……”
而周浔的心里,早就掀起千层浪,难道这就是顾朔死前,给柳氏女留下的遗言?
竟是一句表达相思的诗句。
还是,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瓷儿,顾朔是不是喜欢你?”
顾盏瓷在周浔的怀里,却咯咯咯的笑起来。
“顾朔不喜欢我啊。”
“鹤亭,你傻啦?”
“是你喜欢我!”
“鹤亭!你喜欢我!!”
顾盏瓷的脑袋拱来拱去的,最后,贴着男人的心口,听到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便伸手到男人腰间,一阵摸索,想要摸摸他有没有腹肌。
周浔连忙将她的手,按住了。
握住她的手,软若无骨、肤如凝脂,他好似被烫着一般,忙又松开手,低声道了句:“乖,别乱动!”